只是谢南星的精神力太强大了,目前除了觉得有点热以外,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只道是这个包厢里的暖气开得太高了,他有点不适应。
男人活动了一下领带,被白色衬衫紧裹的白皙脖颈微微泛红。因为发热,谢南星的肌肤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晶莹汗珠,被灯光笼罩的时候就像云雾缭绕在山顶,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欲遮不遮的浅魅感。
陆调看得出神,忍不住用触手飞快扫过对方的喉结,却被男人滚烫的体温烫得周身窜电。青年滚了滚喉咙,戏谑道,“你出汗了谢南星,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想要我。”
‘要’是什么东西,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奇怪的是,要是放在以前,陆调和谢南星开这种在他底线上反复横跳的黄腔,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反手给对方一巴掌,再怒骂一句小杂种。
但就在刚刚……
被陆调摸喉结的瞬间,谢南星感觉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舒爽感,那种感觉就像他躺在被春风拂过的青草浪花里,与暖风融为了一体,最后那股风在他体内流淌向四肢百骸,辐射到他身体的任何一寸之隅。
惬意而眷恋。
他居然在那瞬间生出了眷恋的错觉,仿佛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好舒服,能不能再摸摸我?
!
意识到这里的时候,谢南星忙不迭后退了两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甚至不敢直视陆调那双狂热的眼睛,那对于他来说是引他沦陷的诱饵。
“砰——!”地一声,子弹射在想要再近一步的陆调的脚边,谢南星阴沉着脸,嗓音里水汽与灼息交替,“离我远点。”
男人凝霜的肌肤里洇染出一层绯色,如同被冻在冰层里的红酒,让人沉迷又心动。
陆调观察力很强,后知后觉察觉到不对劲了,但他根本没有往催情素的方向去联想,只一根筋以为谢南星的异样是对方安抚自己紊乱的精神值产生的副作用。
青年哪管男人的冷峻胁迫,长腿一迈,就冲到了谢南星身前。陆调一把抓住谢南星握枪的手,动作敏捷抢过对方的配枪,然后插在后腰的皮带里,又环过谢南星的肩膀,关切道,“别跟我犟,你现在急需治疗。”
谢南星想要从陆调怀里挣开,但在对方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扑涌进鼻腔时,原本坚|挺的身子却软得像条没骨的虫子一样,瞬耷拉在对方的怀里。
身体的欲望本能在告诉谢南星,被陆调搂着的姿势令他非常舒服。
甚至还产生了一种想要对方搂得更紧的想法。
真他|妈是离谱了。
他怎么会对这个比自己小了整整十岁的小屁孩产生这种邪恶的想法?
简直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