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林同情的拍了拍男生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往好处想想，现在有上百万人正在观看我们的直播，你已经出道了啊。”

男生哭的更伤心了，“我是想出道，但也不想在农业节目出道啊！”

“噗哈哈哈！”

“神特么农业节目啊。”

“这么一说，确实还挺形象？”

“虽然不该笑，但……对不起，我是真的憋不住啊！”

“传下去，这里有农业男团出道啦！”

“传下去！柳绵绵参加农业节目了！”

“传下去！农业直播节目热度第二！”

柳绵绵也绷不住，直接笑了出来，“这就是你说的，还没出道的嘉宾？”

李凡无所谓的抓了一把瓜子，嗑的津津有味，“对呀，也该让他尝尝娱乐圈的苦，娱乐圈又不全都是光鲜亮丽的。”

“嗯，这倒是有道理。”柳绵绵对此深表认同，“好多人都觉得那些明星看起来光鲜亮丽，还能上电视，赚的也多，一个个削尖了脑袋都想挤进来，其实那些都是假象。”

“任何行业都是一样的，你以为哪个行业赚大钱，其实赚钱的永远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人，剩下那些死掉的，你们永远不知道。”

察觉到话题似乎有点向沉重的方向跑偏，柳绵绵马上推了一下李凡，“你不是说要跟张晓晓联系一下吗？”

“去了去了，已经在联系了。”李凡拍拍胸口，“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不过，谁都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张晓晓一个知名主持人，事情那么忙，即使是看在阿林的面子上，也总不能放下工作来这里消耗一年的时间吧？

让柳绵绵没有想到的是……

张晓晓同意了。

“同意了？”柳绵绵的脑袋上缓缓冒出几个问号，“怎么会同意的？”

她总觉得，张晓晓应该不是那种恋爱脑上头的人才对。

李凡毫不留情的嘲笑柳绵绵，“因为观察员，其实是在一年之后，等节目最终剪辑完成的时候，观察员们在演播室里观察的，不用跟拍一年啊！”

柳绵绵：？？？

柳绵绵的脑袋上缓缓冒出几个问号，转头去看夏暖暖，夏暖暖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个刚入行的新人，她什么也不懂呀。

“你平时都不看综艺节目的吗？”

柳绵绵无辜的摇摇头，“几乎不看啊，我对综艺的认知，就只有热搜。”

李凡，“……行吧。”

李凡没好意思说，其实他也不太清楚，还是在让人联系张晓晓的时候，助手告诉他的。

不过，反正他比柳绵绵知道的早！

柳绵绵差点跳起来掐李凡的脖子，“既然是录制结束之后才观察，那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李凡耸肩，说的十分理直气壮，“你最近也没有事做呀，公司搞搞团建不行吗？”

柳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