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林懿墨将一只手背到身后,悄悄对着赵平云挥了挥。
赵平云立刻领会,连忙道:“师兄,我想起院子里还有个风水缺口,我先去补上。”
说完,他便深深低头,躲开男子探照灯般的视线,快步向后院走去。
林懿墨依旧站在原地,眉眼和顺,一派温煦:“怎么了,二位,有什么问题吗?”
男子盯着林懿墨看了一会儿,见他始终面不改色,终于收回了目光。
“无事。”他漠然道。
“但……”他顿了顿,又一次开口,“我奉劝你一句,有些东西不是你一个小小凡人可以改变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何况是这种——”
“这种什么?”林懿墨打断了他,嘴角的笑容变淡了些,“他是我的师弟,是我枫江观的人,何来非我族类?”
男子的面色变了变,最终也只是沉声道:“你好自为之。”
林懿墨眸色深深,面上含笑:“多谢提醒。”
“我们走。”男子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很快,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中,再望不见一点踪迹。
……
天快要亮了,林懿墨在李蔚知家的客房浅寐了一会儿,又在生物钟的催促下被迫早起,有些困倦,眼睛底下顶着老大两个黑眼圈。
赵平云也起来了,两人在后院花园中遇到。林懿墨的手伤未愈,他便在一旁指导赵平云练太极,少年显然是有些功底的,那太极打得极为流畅,不一会儿便把李蔚知家里来上班的保姆阿姨和保镖司机都吸引了过来。
人渐渐多起来后,赵平云便有些想要逃了,身为一个社恐,他实在是不适应这样被围观的场景。
好在,也到了做早课的时候,赵平云一溜烟便跑回了房子里,留下周围一圈围观群众意犹未尽。
早上八点,李蔚知醒了,神采奕奕地下了楼,面上满是兴奋。
他先是左右打量了一下,问林懿墨:“你把那家伙弄到哪里去了?我还能见到它吗?”
林懿墨瞥了他一眼,奇怪道:“它都要害你了,你还想着再见它?”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哎,你可不能空口污人清白!”李蔚知连忙摆手,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好奇而已!”
“送走了……”林懿墨答道,“交给他们「那边」的自己人处置了。”
“至于你能不能再见到它嘛——”林懿墨恶趣味地勾唇,“那就要看你和那只男狐狸的缘分喽。”
“什么?”李蔚知如同受到晴空霹雳,不可置信道,“它居然是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