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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身绷带。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缠了一身奶片呢。

甚至偶尔在贝洛伯格都还会被人问起‘你用的什么奶味香氛啊,好好闻耶’。

突出一个活见鬼。

“是啊, 甚至还有人觉得会如此温柔熟练对待孩子的男人肯定不是坏人, 于是问路都专门找他呢。”

冷脸怎么, 冷脸凶悍但是好人,怎么也比那些笑眯眯的坏人要好吧。

“还有跟他问育儿经验的……”

——怎么说呢, 上述这些举动在父母身上好像都是常态, 甚至是人生的一个环节。

但是,这可是那个男人啊。

“他不是魔阴身么?”

“魔阴身的话, 会影响记忆和性格的吧。”

“所以他是现学的, 还是这一切都刻进了dna, 连魔阴身都无法影响?”

说到底那个男人的魔阴身只是被控制,而不是彻底消失。

要真是这个原因,那育儿带来的肌肉(?)反射可太强了。

几人讨论到最后又看向丹恒——毕竟在场的人里,就他最了解魔阴身这事儿了。

哪怕他没有魔阴身过,但毕竟出生地在那儿不是?

丹恒:……这个问题他就很难回答。

不仅因为他没有魔过(也不会魔),更因为他还见过男人换尿布。

那个!男人!换尿布。

谁家堕入魔阴身的人还会换尿布啊。

你敢信?

那一瞬间,丹恒真的觉得或许他再捅自己一刀,他还觉得更正常一些。

那都已经不是违和感了。

一瞬间丹恒甚至觉得自己仿佛直面了星神。

总之就是那么大的冲击。

直到今天,他都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才能描述出那个画面和自己的感觉。

“……这个时候就觉得,父爱母爱真的是非常伟大呢。”

伟大到什么魔阴身什么倏忽都得靠边站。

这天晚上,又在智库里差了大半夜资料的丹恒因为口干舌燥而准备出来喝水。

他才从通道处走出,就被人猛地一把拽住。

丹恒刚想问发生了什么,就见开拓者和三月七一起做了个“嘘”的收拾。

而在她们旁边的茶几旁,还坐着一脸不太能接受现实似的杨叔。

“怎么回事?”

丹恒用口型询问,接着就看三月七指了指玻璃窗。

他透过玻璃窗,就看到了让他终其一生都无法忘怀的一幕。

阿月整趴在桌子边上睡觉,身上还盖着毯子。

而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