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也不至于。”
与其说是‘欺骗’,倒不如说是‘顺势而为’?
但不管是哪一个。
看起来似乎都没有他们插进去的余地就是了。
“小安,你怎么说?”
他们说着说着,突然想起自己身边还有个‘第三人’。
因为曾经误会过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三月七:那也不能都怪我啊!),所以三月七和开拓者对上少年的视线时,总会不自觉的心虚。
平日里自然也不自觉的多照顾他几分。
“当然要过去。”
说话间,少年已经起步冲刺了。
——一家人,怎么能缺了他呢?
他快乐的投入亲妈怀里,然后就被亲爹拎着后衣领拽了起来。
事情明明不一样了。
但又好像没太大变化?
你偶尔会提一些过去的事情。
有时候他能回上几句,但大多数时候,都只是你说他听。
你说起的话题也并非是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光荣时刻。
更多的还是关于过去的一些趣事。
比如曾经的‘工造司娇妻物语’,还有一些本以为忘了,但今天提起来还觉得很有趣的事情。
好比应星曾经回给狐人少年的短信——那真是硬到直到今日你回想起来都会想要倒抽一口冷气的程度。
还有那些因为碎嘴说应星的坏话而被你追着骂一直到绕着工造司的人们。
当时你无疑是生气的。
但现在在回想起起来,却觉得他们都被带上了一层你说不出名字,却十分闪亮、美好的滤镜。
或者说就连当年的愤怒,对现在的你们来说也是十分珍贵的一部分。
毕竟知道今天提起这件事,男人脸上还是会带上一点混杂了类似‘自豪’情绪的满足情绪。
你觉得这就值了。
这天你醒来的时候,意外的摸了个空。
原本还很困倦的意识立刻精神了。
你坐起来,更意外的发现男人也没有在房间里。
你赶忙爬下床,衣服都来不及换的跑了出去。
好在男人并没有走远,你才走出房门,就看到他正坐在路边的台子上,手里似乎也在忙着什么。
你走进一看,发现……
“这是……?”
男人手里正拿着一支细长的枝干。
说是枝干其实也不全面,因为明显经过一些修整和加工,已经更接近人工制品。
而更让你意外的是,枝干的一头,有一朵花。
不是真花,而是手工制作出来的小花团。
一朵朵小花簇拥成的花团。
因为每朵花都不大,这个花团自然也大不到哪儿去。
甚至粗糙的地方还能看到线头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