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车,拉下换挡杆,车辆停靠在路边。黑色手&nj;套向&nj;内拧动车钥匙,熄火发动机。使&nj;劲的力道,如同手&nj;里的不是一把金属,而是真真切切的敌人的头颅,在他掌下拧断。
中&nj;原中&nj;也&nj;的语气连同降下来的引擎温度,迅速冷却了几分,“如果你真的跟什么人结了婚,成了某家的妻子,那&nj;我到时候可能……哦不,不是可能,是一定&nj;会下死手&nj;。”
不是开&nj;玩笑,也&nj;不是放狠话。一字一句的认真,仿佛真在盘算假如出现了预设情况,他要如何做,才能履行这番“承诺”。
而绘羽也&nj;确定&nj;,他是真的能作出这种&nj;事,真能狠得下心赶尽杀绝。
一时之间&nj;,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有恐惧,也&nj;并&nj;非害怕。
反倒是不可思议的,血液在这一瞬间&nj;蒸出令她兴奋耳热的温度。
她竟真想看看,如果她真同另一个人结为夫妻,有了婚姻之实,中&nj;原中&nj;也&nj;所说的“死手&nj;”到底是个什么手&nj;段。
抢婚?囚禁?强取豪夺?或者趁人不注意强闯民宅,“夫人,你也&nj;不想你丈夫沉横滨港吧?”然&nj;后用力把她强行摁在底下,这个地&nj;点还是正牌老公的主卧婚床……这个样子吗?
“噢,那&nj;可真遗憾啊。”
她干巴巴地&nj;应付着模棱两可的话。
——遗憾,确实挺遗憾的。
绘羽理平了有些褶皱的裙摆,将自己的仪容连同那&nj;些乱七八糟的想象,彻底收拾干净。
“我先下去了,中&nj;也&nj;,”她的面&nj;色一如既往的平静,“等会你自己到正厅来吧,今天白天我可能都没时间&nj;顾上你了。”
绘羽伸手&nj;搭上车把。
“等一下。”中&nj;原中&nj;也&nj;在她背后出声。
将将转头时,一股极大&nj;的力道钳住她的后颈,迫使&nj;她完全面&nj;向&nj;反方向&nj;。黑色无光的影子笼罩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唇上温热的压迫感。
抓住她无措挣扎的手&nj;按在胸前,撬开&nj;齿关,唇舌碰撞。在野兽般残忍的肆意攀咬间&nj;,她的气息和惊呼被尽数攻城略池,掠夺而去。
几秒之后,她才被放开&nj;。
“现在可以了。”
他用拇指擦过她下唇的一点水渍,语声低沉喑哑。
“去吧,晚上记得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