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nj;于&nj;这&nj;两年津岛修栗没少穿着校服跟他们&nj;碰面&nj;,所以大家自然清楚这&nj;是哪里的东西——金色螺旋稳纽扣,咒术高专的专属校徽。
盯着这&nj;枚充满神秘气息的纽扣,铃木园子意识到什么,指了指自己身上同样的位置:“这&nj;是——”
轻叹,我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园子想的那样。”是制服领口下方靠近心脏的那枚纽扣,俗称男高的毕业告白神器。
不过,其实五条悟的教师制服上并没有相应的纽扣,所以他将自己高专时期的那枚给了我。
与&nj;之相对的,我曾经国中毕业时送他的那颗银色樱花纽扣被他戴在了脖子上。
这&nj;让我不得不感&nj;叹某人的蓄谋已久,因为&nj;从结绳到纽扣,上面&nj;无一例外都被施加了咒法。
特别是纽扣本体,被做成了可&nj;以相互关联的咒具,只要其中一方对着扣子输入咒力&nj;,另一方便会有所感&nj;知,无论相隔多远都会生效。
这&nj;也是为&nj;什么我时不时就会摸一摸它,因为&nj;五条悟像个多动症儿童,平均一个小时能输两次咒力&nj;,这&nj;还&nj;是我多次阻挠的结果&nj;,要不然他能每过五分钟就敲一敲。
关键是我还&nj;必须要回应,因为&nj;不回应的话他会大半夜跑来&nj;一遍遍地闹人:
漆黑寂静的夜晚,我正躺在梦乡里安眠,却被翻窗而入的大猫突击,肩膀被两只手掌牢牢按住,膝盖也被对方的双腿压制,整个人都无法动弹,只剩下手臂在拍打,可&nj;也很快被捉住了。
然后就只剩下喘息声,可&nj;喘气也不敢太大,兄长就在隔壁,闹大了会惊动到他,他已经不止一次咬牙切齿地跟我提起“天凉了是时候该封窗了”这&nj;句话了,所以就只能发出一些极小的、细微到几乎听不见&nj;的呜咽,伴随着脚后跟与&nj;小腿在床单上的摩挲。
每当&nj;这&nj;个时候白猫猫都会表现得异常兴奋,他会在换气期间,嘴唇凑到少女耳边咬咬耳朵,用略带暗哑的气音轻笑道:“呐,修栗酱,我们&nj;这&nj;个样子好像在背着兄长偷情&nj;啊……”
这&nj;家伙叫兄长也叫的越来&nj;越顺口了,不过他并没有当&nj;着太宰治的面&nj;这&nj;么喊过,不然,我已经可&nj;以想象宰猫猫浑身炸毛,原地起跳三米高的场景了。
他绝对会对五条悟疯狂哈气的,至于&nj;为&nj;什么不伸爪,因为&nj;打不过。
太宰治:……!
好在五条悟是个有分寸的人,他并不会真的闹得很过分,每次得到了足够的甜头后,他都会安安静静地钻进被窝里舔舔女孩子糖果&nj;一样的眼睫,然后搂着人睡觉,毕竟如果&nj;再不主动安静的话,他就要跳进窗外冰凉的鹤见&nj;川里被迫静静了,那对年轻气盛的他来&nj;说并不友好。
“所以修栗你的男朋友也是咒术师?他跟你在一个学校吗?”铃木园子睁着八卦的眼睛询问。
我:“嗯……”这&nj;些倒是都对得上。
铃木园子双手撑脸,带着粉红色的爱心背景板继续:“同校生耶,那么是学长还&nj;是学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