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那里有一位正在无聊发呆的&nj;小&nj;姐,观察着这位小&nj;姐的&nj;侧脸,森鸥外渐渐沉默了。

难道太宰君真的&nj;去&nj;东南亚变了个性吗?

不对呀,前段时间看其他情报组织送来的&nj;照片,上面的&nj;太宰治还是很正常的&nj;。

然而现在,森鸥外摸了摸下巴,隐晦又仔细地打量着不远处的&nj;少女,几秒后,他心中隐隐有了一个大胆的&nj;猜测。

也许这就是太宰君那位神秘的&nj;协助者,以及,她是太宰君的&nj;

半晌,爱丽丝迈着步伐上前,与少女对视,对方并无警备,只是懒懒地看着她动&nj;作&nj;,仿佛知道她是谁一样,于&nj;是爱丽丝伸出小&nj;手,大着胆子戳了戳她的&nj;发丝,没有消失,不是无效化。

抬起头,爱丽丝正欲跟林太郎分享这一讯息,然而下一秒,金发女孩就被&nj;百米冲刺过来的&nj;青年&nj;给拍没了。

真是一巴掌下去&nj;整个人消散的&nj;那种,太过分啦,她讨厌太宰治!

无效化完爱丽丝,太宰治将少女挡在身后,目光不善地看向&nj;正对面的&nj;森鸥外:“对街头无知少女动&nj;手动&nj;脚,看来我离开后,森先生真是越来越hentai了!”

作&nj;为实实在在的&nj;幼女控,森鸥外并不介意别人称他为变态,甚至每天爱丽丝都会重复好几遍这个词,但,如果这两个字从太宰君口中说&nj;出来的&nj;话&nj;,果然还是

森鸥外捂着胸口,一副悲伤到难以自已的&nj;模样:“太宰君,你怎么能这么说&nj;呢,好歹我也是你曾经的&nj;——”

“无良boss。”太宰治面无表情地接到,随后扭过头迅速变脸,自己也换上一副惨兮兮又委屈的&nj;表情,拿脑袋蹭着少女的&nj;肩膀,“修栗酱,就是他!”

太宰治像找大人告状的&nj;小&nj;孩子一样控诉森鸥外:“以前抓我当童工,害我熬夜出任务,住海边集装箱,压榨我的&nj;私人时间,最后开业证明到手便把我赶走的&nj;人就是他!”

森鸥外:其他的&nj;他狡辩不了,但海边集装箱是你自己要&nj;住的&nj;,他明明给你安排了宿舍!

太宰治不管:

“好歹我十四&nj;岁就加入portafia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说&nj;了,那些年&nj;我为组织做的&nj;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修栗酱你也知道,就是因为那些杂七杂八的&nj;任务,所&nj;以我连陪你玩的&nj;时间都没有。”都怪森鸥外!

森:……

太宰治用不存在的&nj;手绢抹着不存在的&nj;泪花,最后,他总结:“所&nj;以,修栗会帮哥哥教训这个黑心老板的&nj;对吧?”

我欣赏着他浮夸的&nj;演技,随后垫脚拍了拍欧尼酱的&nj;头:“今天先这样吧,附近有好多眼线和监控。”眨了眨眼,“等下次,咱们找个没人的&nj;地方偷偷套他麻袋,这里人多眼杂不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