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nj;不小的肩窝刚好可以容纳最&nj;强的嘴巴与鼻子,只剩一双隐在白发之下的眼睛露了出来,只是露出来的地方又&nj;恰巧在肩膀之上。

这就&nj;导致五条悟眼中&nj;一片雪白,洁白的雪原上还不时落下几根凌乱的黑发。

真的好甜。

不是被盛放在玻璃瓶里那种香水的味道,而是另一种甜腻,是五条悟很&nj;熟悉的,几乎每天都可以在家里闻到的味道。

思绪不知不觉飘到了今早的甜麦片与糯米糍,可以吃吗,可以的对吧,就&nj;算咬一口也没什么&nj;关系,只是尝一下而已,尝一下就&nj;知道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反正&nj;有一点他是笃定的,那就&nj;是修栗并&nj;不会&nj;推开他。

“唔——嘶!”

五条悟咬在女孩子的锁骨上,她的抽气声从上方传来,声音很&nj;轻,但听在五条悟耳朵里却格外明显。

她确实没有推开他,就&nj;算牙齿已经没入皮肤,就&nj;算口齿间有隐隐血腥的味道浮现,就&nj;算他轻轻舔了舔被自己咬碎的那片地方。

啊这里她开始向外挣扎了,带着“悟哥你在干什么&nj;”的问询。

不过也并&nj;没有用十&nj;足的力气,只是推了推五条悟的脑袋,让他的头离开她的肩膀而已。

她才不舍得伤到自己呢。

五条悟起身离开,再次舔了舔唇,不同于之前的舔奶油,这一次,他舔去的是唇边暗红色的血迹。

“悟哥,你”被青年&nj;放开后,我摸了摸自己已经愈合的锁骨,抬头看他,只是刚看了一眼,本来准备说出嘴的话就&nj;被卡住了。

因为他的脸上覆上了一层浅浅的薄红,苍蓝色的六眼也是,兴奋又&nj;朦胧,像是有什么&nj;东西想要呼之欲出。

我歪歪脑袋,想到了刚刚监护人喂给我的巧克力,夹心里有极淡的清酒味道,这场宴会&nj;的主体大&nj;多为成年&nj;人,酒心巧克力什么&nj;的似乎也很&nj;正&nj;常。

再加上,我自身酒量不错,自然就&nj;没在意这种度数为零的甜点。

但是我不在意,不代&nj;表五条悟可以忽视。

毕竟,我亲爱的监护人可是个半杯啤酒仰面倒,一杯原地升天,再来一口最&nj;强直接say goodbye的酒桌菜鸡!

他该不会&nj;是被几颗酒心巧克力给弄醉了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nj;我就&nj;要成为掌握五条悟黑料的第一人了,冥冥姐姐你在哪里,我有关于六眼的新情报要卖给你!

与此&nj;同时,对面的五条悟心情并&nj;不平静,一来是自己的原因,二来他想看看修栗酱的反应。

被这样对待的她会&nj;有什么&nj;样的反应呢,会&nj;讨厌么&nj;?还是因为习惯了亲近,并&nj;不觉得有什么&nj;,那样的话,是不是就&nj;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