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铃木家的宴会厅灯火通明,各行各业的精英聚集在此,长辈们&nj;凑在一起小声交流着内部信息,被带来的小辈也互相打着招呼。

不知&nj;道&nj;拒绝掉第几个上前搭讪的男士后,我端着两盘小蛋糕来到工藤新一身边。

目前外表只有&nj;一年级的他,既不被大孩子们&nj;带着一块玩,也无法融入隔壁小孩一桌的家家酒,所以他干脆找了个视野好又人&nj;少的角落,躲在这里独享清闲。

看到津岛修栗过来后,他往旁边挪了挪,给对方让出一个位置,后又接过她递来的小蛋糕。

黑发少女咚的一声坐下,往柔软的沙发背上一窝,大有&nj;种要是四下无人&nj;,她就可以当场表演一个葛优瘫的架势。

工藤新一注意到对方坐下之后踢了踢脚,他瞥一眼她的鞋子,细长的高跟鞋中间缀有&nj;大朵蝴蝶结,外表很是漂亮,不过——

“你是第一次穿这种鞋吧?”工藤新一问&nj;道&nj;,他记得她平常鲜少穿带有&nj;高跟的鞋子,因&nj;为做任务会不方便,更别提这种堪比电视上模特&nj;的细长后跟了。

怪不得工藤新一觉得自己又变矮了好多,原来是少女踩了高跷。

“嗯,只是想尝试一下。”我挖了勺奶油递进嘴里,“毕竟成熟的大姐姐们&nj;都是这么穿的。”在场不少位女士的恨天高简直堪比杀人&nj;利器。

“那么结果呢?”工藤新一明知&nj;故问&nj;地说。

我:“哈,那当然是——我失去了对这种鞋子的兴趣。”好看是好看,但走起路来实在是太累人&nj;了,我祓除特&nj;级咒灵都没这么累,而且还很磨脚。

果然,外表光鲜靓丽的大姐姐们&nj;,实际上脚掌内侧都贴满了创可贴么。

虽说因&nj;为自身修复功能强大,我并不用贴创可贴,但是这一点&nj;同样很磨人&nj;。

每当脚后跟快要被磨破时,它都会立马自愈,然而这样反反复复,周而复始的磨脚和修复,还不如贴个创可贴来的实在呢。

这不禁让我想到了,当年兴致勃勃和园子一起打耳洞的场景,上一秒刚打完,下一秒,耳垂咻的一下就长上了,替我打耳洞的姐姐不信邪,又来了一次,依旧立马恢复如初。

最终在她“这不可能,我一定是没睡醒”的目光中,我的三千日元打了水漂。

何等悲痛的教训,上一次还没吃够吗,这一次又来!

我决定回家就把这双鞋子丢掉,穿高跟鞋会令人&nj;分心,这严重影响到了我的拔刀速度,不可不可。

吃完蛋糕,女孩子用小勺敲着碟子,慵懒地靠在身后的沙发上,眼神&nj;并无聚焦,发散地扫向&nj;整个宴会大厅。

工藤新一看出了她的无聊,他问&nj;道&nj;:“既然觉得无趣,为什么还要来,这可不像你的性&nj;格。”

听&nj;他这么问&nj;,我停下敲碟子的动作:“因&nj;为园子邀请我了,这场舞会的主角是她,作为她的亲友团,我能到场的话,她会感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