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是哪个家&nj;伙暴露了我的行踪?

五条家&nj;某位打小报告的好心咒术师:

禀报家&nj;主,在&nj;下刚刚路过一家&nj;关东煮小摊,看见修栗小姐正在&nj;和不知名&nj;男子携手撸串(太宰治背对着他,看不到脸)。

收到消息的五条悟算了算海岸对面的时间,得出了霓虹此刻凌晨两点半的结论。

虽说五条悟一猜就知道这个‘不知名&nj;’男子是谁,能在&nj;夜晚把修栗叫出去的人不多,五条家&nj;的办事专员不会&nj;认不出五条祐。

少年pass掉。

那么整个日本几乎就只&nj;剩下一个人选了——一年前,被送进scepter4进行青年劳改的太宰治。

晚上&nj;出门耍很&nj;正常,和亲哥出去开小灶也没有什么问&nj;题,但不跟监护人报备,事情就很&nj;严重了。

女&nj;孩子家&nj;家&nj;的,一个人走夜路辣么危险,万一遇到什么缓行的面包车、散发阴风的黑暗小巷、身后尾随的蒙面人该怎么办。

我:好办,把不法分子扒光到只&nj;剩下胖次绑树上&nj;,让他们直接荣登第二天的新闻头条,了不起的社会&nj;性死亡,尔等值得拥有。

反正那天,五条悟并没有当场一个电话打过去拆穿,因为他决定把这件事留着,作&nj;为咒术高专蝉联多年的优秀教师,他有着自己的一套教育准则。

按照他当年当学生的经验,隔着电话说教,对方只&nj;会&nj;一只&nj;耳朵进,一只&nj;耳朵出,挂断手机便继续吧唧小嘴吃宵夜。

但当面质问&nj;就不一样了,他可以看见小姑娘轻点的脚尖,躲避的眼神&nj;,外&nj;加心虚低头的后脑壳。

所以说啊,这么有趣的事情,五条悟当然要攒下来,当面追究才&nj;是。

更何况,出差几个月他可不止攒了这一件事,还有那次的什么他不能听的小秘密,他可都记着账呢。

果然,在&nj;白发青年质问&nj;出声&nj;后,少女&nj;顿时像好久都没人浇水的花朵,蔫嗒嗒地垂了下去。

五条悟好整以暇地看她组织语言,结果某人支支吾吾半天都没给出个所以然,就在&nj;对方抬起头,决定干脆实话实说的时候,五条悟眼疾手快地又弹了她一个脑瓜崩。

嗷,这次更疼了!

我捂住额头,小声&nj;地咕哝:“我只&nj;是跟兄长出去玩了一小会&nj;儿。”

话说为什么我要心虚,明明就没有任何做错的地方!

五条悟这个人真的很&nj;怪,我跑北海道通宵达旦祓除咒灵他不管,半夜跟兄长到楼下小摊撸个串,白猫猫却&nj;开始喵喵喵叫唤个不停。

仿佛我在&nj;外&nj;面养了什么小野猫似的。

要知道scepter4作&nj;为政府高级办事处,他们的食堂可谓超级人性化,不但一日三餐不重样,成员口味各异,还会&nj;提供专门的点餐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