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我成为了监护人心爱的人形抱枕,一整个晚上都被对方窒息般的怀抱禁锢。

关键这人喝酒断片,第二天什么都不记得,只剩下一个晚上都翻不了身,小腿肚子抽筋的我默默承受了所有&nj;。

所以,自那个时候起,我就认为酒精是一种&nj;很可怕的东西&nj;。

能让五条悟从还算有&nj;一丢丢靠谱的成年人,变成智商完全&nj;不在线的幼稚喵喵,一定超级可怕。

可现在,在喝了名为黑桃a的香槟酒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纯粹是五条悟自己菜而已。

突然之间&nj;,我就有&nj;了能比得过监护人的东西&nj;了呢,有&nj;种&nj;小小的成就感。

下次,看我把他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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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正道:“姐妹交流会在即,这件事就辛苦你了。”

我:“可是,我不是两&nj;校交流的比赛人员嘛,为什么还要参与前期咒灵的抓捕工作。”

自己抓的诅咒,到时候再自己祓除,我紧张刺激又充满未知的交流会参与感在哪里?

夜蛾正道叹气:“没办法,一级活体咒灵太难抓,五条悟海外出差,夏油杰国内出差,九十九由基联系不上,现在只有&nj;你能担当&nj;这个任务了。”

“那不能不抓吗,明明二级就够了吧?”据我所知,自五条悟毕业后,这么多年了,交流会一般都只投放二级诅咒。

面对少&nj;女的疑惑,夜蛾正道没有&nj;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nj;她,试图以眼神传递一切。

我:……

好吧,我懂了。

为什么这次要投放一级,因为我这个特级要参赛。

继五条与夏油两&nj;位特级之后,时隔多年,高&nj;专又入学了一位特级,所以交流会的规格也&nj;要随之提升。

这个消息使其他参与者遍地哀嚎。

特级拔高&nj;的难度,为什么要大&nj;家共同来&nj;承担,泼天的富贵轮不到他们,高&nj;额承伤却要大&nj;家来&nj;均分&nj;,他们又不是特级,他们只想回家找妈妈。

然而他们的哀嚎并&nj;没有&nj;起到什么作用。

一天后,横滨港——

我看着&nj;手中的定位:“那只诅咒藏在这里?”

伊地知点头:“是的,根据‘窗’给出的定位,就在这座仓库的地下层。”

我犹豫:“话说,你们有&nj;提前做好人员通知吗?”

伊地知洁高&nj;不明所以:“没有&nj;,有&nj;什么问题嘛?”

说着&nj;,他瞥了眼下方的几人,都是在正常不过的普通人,就是全&nj;都身穿黑西&nj;装,手持机关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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