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何时&nj;起, 我那要人命的兄长开始不单单想着自己狗带了, 他希望能有&nj;一位美丽的小姐姐陪他一起奔赴往生者的天堂。
说实话,我觉得他这&nj;人指定是上不了天堂的,地狱才是黑泥精最好的归宿, 当然,也是我的归宿。
不过这&nj;并不是最主要的, 关键是,他成天将殉情挂在了嘴边,还为此亲编了一首十分&nj;不在调调上的殉情之&nj;歌:
yeah,一个人是无法殉情的,两个人就能殉情啦,殉情殉情let\s go~
本&nj;来,兴致大发的某人提议,想把这&nj;段“感人肺腑”的歌曲录成自己和亲朋好友的手机铃声。
可惜这&nj;项计划尚未开始就中途夭折,据说在姐姐赏了他两个大耳刮子后,兄长整个人都乖巧了许多。
乖巧到成为自闭菇!
太宰治:没人能理解他的创作,他的心好痛,痛到想要去楼顶天台吹吹风、冰冷的河水里静静心。
然而洗白期间,他这&nj;个半黑不白的人士并没有&nj;什么人身自由&nj;,要是在异能特务科,说不定太宰治还能趁人不注意溜出&nj;去转转,但这&nj;可是在自家长姐眼&nj;皮底下。
他会被&nj;扒皮的,真的能脱层皮,呜呜——!
总之&nj;,既然他的心情不美丽了,那么其他人也别想在他面前&nj;过得开心,即使是妹妹酱也不可以,兄妹这&nj;种紧密相连的手足,不就是要有&nj;福同&nj;享有&nj;难同&nj;当嘛。
于是,我饱受了他殉情之&nj;歌数月之&nj;久的摧残。
以至于现在听&nj;到这&nj;两个字,会忍不住做出&nj;如同&nj;碰到水的猫咪一样的炸毛行为。
突然感觉《蚯蚓人一》说不定会适合兄长的口&nj;味,我决定推荐他去看看。
只不过在这&nj;之&nj;前&nj;,先处理一件小事&nj;吧。
我扭头看向不远处的遮阳棚,明晃晃的上下打量人的视线,虽然不掺杂恶意,但这&nj;样冰冷中又带有&nj;审视的目光,绝对不是一般人,是谁——?
话说,我最近应该没招惹什么人吧?嗯,好像没有&nj;,任务后续牵扯到的纠纷也都由&nj;辅助监督处理完毕。
这&nj;么想着,我视线对上了一个头戴礼帽,腰别袖珍手枪,手持复古烟斗的两岁小婴儿。
对方的礼帽上还趴着一只亚热带变色龙,在看见我转头后,小孩十分&nj;优雅的脱帽朝我行了个绅士礼。
我:
大家族礼仪教养使身体比脑子先一步做出&nj;反馈,微微垂首,我回应了一个常见的日式鞠礼。
只是回过神后,我便好奇的睁大了眼&nj;睛,没看错,真的是个只有&nj;两岁大的小婴儿诶,两根绕圈圈的须须紧贴腮边,一双闪着高光的豆豆眼&nj;看起来相当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