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nj;然。”脑花女颔首,然而就在她准备继续说下去时,某人却&nj;不按常规出牌。
工藤新一举手制止了她的发言:“你不用跟我说,待会儿等公安的人来了,留着&nj;跟他们&nj;说吧。”他到&nj;时候一起听,现在,他有更想知道的问题。
羂索被他的话一噎,当&nj;即脸上的笑意都有些扭曲,活了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nj;这么要脑子命的小鬼。
确认过&nj;眼神,是待会儿要第一个刀掉的人。
工藤新一观察到&nj;,刚刚女人撩起头发后,原本被厚重刘海遮挡的额头露出一角,那上面有一道整齐的横切线,一直延伸到&nj;被剩下的头发遮住的整个前额。
横切线泛着&nj;血红,根据外观判断,应该是被很锋利的短刀直接刺入,而且痕迹看起来很新,极有可能是死者在其额头上留下的新伤。
可是,将这样一道极为可怕,又深可见骨的伤势顶在头上——
“你为什&nj;么像是感受不到&nj;疼痛一样?”工藤新一摸着&nj;下巴,他对微表情的分析如今已经驾轻就熟,这个人是真的不怕疼。
“而且,这么深的伤,为什&nj;么会一滴血都不流呢?”
在工藤新一问出这两个问题后,脑花女不笑了,而是转了转眼球,将视线缓缓移到&nj;男孩旁边的少女脸上。
四目相对,空气有一瞬间的诡异。
我看着&nj;‘她’,终于&nj;意识到&nj;自踏入这间房间起,便觉得&nj;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了。
眼前这个女人,明明就已经死掉了。
虽然她的瞳孔会正常的放大缩小,眨眼频率正常,肢体动作不算僵硬,也会伴随着&nj;情绪的激动,有略微的呼吸起伏,可我对死亡的感知极其敏锐。
毕竟,我可不是纯粹的人类。
妖怪识人的方法不光靠外表,更多的是气息。
死亡的味道好浓重啊,浓重中&nj;又有点熟悉我想到&nj;了什&nj;么,某个位于&nj;记忆角落不起眼的小人物被搜刮了出来,五年前的那场姐妹交流会,最后一次见面时,他就是这样的气味。
“加茂圭介?”
女孩子呢喃出声,而她的话成功让整个房间陷入可怕的寂静。
羂索睁大双眼,目光中&nj;划过&nj;不可置信,千年来,极少有人能识破他的伪装,还是在第一时间认出了他,这可是连五条悟都做不到&nj;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