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我都说不会吓到她们了。”操场上,夏油杰指着不远处教学楼窗户上探出来的脑袋一二&nj;三。
“但是,好像惊动了别人。”比如值班的夜蛾老师,以及正在上专业课的学弟们。
“还&nj;不是因为你没提前登记。”五条悟拍拍好友的肩膀,“杰,这次单独写检讨的人变成你啦。”
夏油杰幽幽叹气,刚刚是谁兴奋地说:杰,她们在吃鱿鱼诶,快,把陀艮放出来吓唬吓唬大&nj;家。
缓步走到因顾虑牙齿不再进&nj;食的女&nj;孩身前,夏油杰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同&nj;为一头黑发,女&nj;孩子的发丝就比他柔软许多。
“这是陀艮。”他介绍着自己的新咒灵,“它的收服要多亏修栗。”
听到这话的我眨巴着眼睛,却被挤开黑发少年上前的五条悟捧住脸颊揉了揉。
我合理怀疑,悟哥把我的脸当做了儿童橡皮泥来玩。
五条悟:嘿嘿。
白净的脸蛋捧于掌心,手背上是顺着耳侧滑落的青丝,黑与白的对比一直在对方身上有&nj;着明显的体现。
小姑娘脸颊软软滑滑的,捧在手里就如同&nj;捧了一只&nj;糯乎乎的软糕,其上的一双鸳眸便是软糕上点&nj;缀的红豆,看得五条悟很想上嘴咬一口。
而五条悟此人向&nj;来是个行动派。
所以——
“嗷——!”
在夏油杰和&nj;家入硝子惊讶的眼神中,小萝莉的脸上多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哈——”少年的笑&nj;声传来,底下的小孩捂着买脑袋,只&nj;留给他一个黑漆漆的脑壳。
于是,五条悟伸手在对方脑壳上一个接一个的画小圈,画得小萝莉时不时就要抖抖脑袋。
都说爱玩与探索是孩子的天性&nj;。
其实这些在修栗的身上也&nj;有&nj;所体现。
但与同&nj;龄人不同&nj;的是,当学习的时间到了,女&nj;孩总会从玩耍中脱身,拿着咒具来到训练场地,乖乖等待着今日份的训练。
以前五条悟还&nj;思&nj;考过,对方眼中的那一小簇火苗,究竟会不会随着深入咒术界的腐朽而泯灭。
但事实却是,火种从未燃尽,反而烧得热烈,蓬勃中带有&nj;无限生机,这样的火不仅点&nj;亮了她自身,也&nj;照到了每一个被她看进&nj;双眼的人身上。
该说不说,五条悟觉得修栗现在的体术水平已经跟歌姬有&nj;的一拼了,不对,是比歌姬还&nj;要厉害许多呢。
庵歌姬(咬牙切齿):五条你——!
五条悟:人家只&nj;是在诉说事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