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因为对比成年人来说,孩子的&nj;大脑尚未发育完全,以&nj;至于脑容量较小,比较健忘,也记不&nj;住那么多东西。

所以&nj;如今小半年没见过父亲的&nj;伏黑惠,对那个男人的&nj;印象已经有点模糊了。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nj;脑子里想不&nj;到清晰的&nj;面容,但若是站在他面前还是可以&nj;认出来的&nj;状态。

只&nj;可惜伏黑甚尔已经很久没来见过他了。

幼小的&nj;男童甚至不&nj;太清楚父亲的&nj;名讳,那个家伙从来没有告诉过他,男孩只&nj;在曾经对方偶尔带回家的&nj;女性嘴里听到过他的&nj;名字。

自从男人把&nj;他丢给&nj;津美纪的&nj;母亲后就只&nj;露面过一次,再加上津美纪的&nj;母亲其实也很少回他们住的&nj;出租屋,所以&nj;现在他和津美纪就像两个留守儿童。

想到这里,小男孩有点失落。

或许是因为伏黑惠的&nj;心底还留存着对父亲的&nj;最后一丝期待。

他记得父亲高大的&nj;背影,肩膀很宽厚,虽然过去总是会&nj;带不&nj;同的&nj;女人回家,也总是把&nj;他当成一件物品一样推来推去。

但说实话,那个男人从来都没让他受过伤,也没让他饿过肚子,偶尔喝醉酒的&nj;女人会&nj;张口侮辱惠,那么下一秒,对方就会&nj;被男人“温柔”的&nj;请出去。

男人就是这样一个家伙,不&nj;会&nj;养孩子,不&nj;懂得给&nj;予照顾与陪伴,只&nj;会&nj;留下刚好够伏黑惠生活的&nj;开销消失,直到钱快用光了,他再回来。

只&nj;是这一次,间隔的&nj;时间似乎有些久,久到伏黑惠都快忘记自己还有个亲生父亲这件事了。

一直以&nj;来,对方都不&nj;是一个合格的&nj;父亲,但也没有彻底不&nj;管伏黑惠的&nj;死活。

小男孩揣在裤兜里的&nj;手微微握拳,如果可以&nj;,他想知道那个人现在在那里。

“你——”伏黑惠张嘴,可想要问出的&nj;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不&nj;远处传来的&nj;,津美纪的&nj;呼喊声打断。

“小惠、修栗酱——我&nj;回来啦。”拿着三&nj;种&nj;不&nj;同颜色冰棒的&nj;伏黑津美纪小跑过来,都是明亮的&nj;暖色,一人分&nj;一个。

附近没有座椅,树荫下的&nj;台阶便成了天然板凳,三&nj;个小孩就这样挨在一起排排坐,各自啃着自己的&nj;冰棒。

如今,津美纪对我&nj;的&nj;称呼已经从最初的&nj;的&nj;修栗姐姐,到十分&nj;熟络的&nj;修栗酱,虽说这代&nj;表着双方友谊的&nj;进步,但我&nj;偶尔还是会&nj;怀念有人喊我&nj;姐姐的&nj;时光。

如果说最初是想顺手帮人一把&nj;的&nj;同情心占据了上风,那现在,我&nj;和津美纪已经成为了可以&nj;手拉手一起玩耍的&nj;好盆友了。

暑假,本来是一个孩子们扎堆玩耍的&nj;假期。

但奈何&nj;我&nj;的&nj;朋友们各有各的&nj;行程,就连我&nj;自己也是,时不&nj;时被监护人夹胳膊底下飞天,或者直接丢林子里拉练。

以&nj;至于当难得的&nj;闲暇到来之际,我&nj;竟然约不&nj;到什么人出来玩。

五条悟:你还可以&nj;和咒灵一起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