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一天吧,三&nj;天好像有点&nj;太&nj;长了。
这么想着的五条悟看见小孩停住了脚步,这里是学校后山,她刚转了一圈,现在,站着原地不动弹了。
是放弃了么?五条悟心想。
如&nj;果仅仅是这样就放弃了的话&nj;,那惩罚时间可是要大大加长了噢,猫猫不高兴jpg
可很快,五条悟就意识到对方不是放弃,而是——
哭了。
极小声的啜泣顺着风传进&nj;少&nj;年的耳膜,他看到小姑娘蹲了下去&nj;,胳膊抱着膝盖,将自己&nj;缩成小小的一团,肩膀一抖一抖,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像只找不到窝的小动物,他心想。
从她身上,五条悟感受到了强烈的恐惧与不安。
为什么要惊恐呢?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毕竟连死都不怕呢。
任由小孩哭了将近十分钟,五条悟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没什么冷战经验的他主动结束捉迷藏,垂首站立在对方身后。
“真是,搞得像是我在欺负人一样。”他抓着头发不满道,“骗人的坏孩子明明就是修栗酱才对。”
“我没有骗人。”对此&nj;我反驳,“是悟哥你早就注意到了,却没有过&nj;来问我而已。”
六眼怎么会&nj;注意不到伤口的自愈呢,实战那日,当少&nj;年的手&nj;掌精确落在我被枯枝划过&nj;的肌肤上时,我便知道对方察觉到了不妥。
但是那天之后,五条悟选择了缄口不言,我自然也不会&nj;多说什么,这是我们秘而不宣的共同黑匣子。
看着下方那双溢满水光的鸢色瞳孔,五条悟蹲下,指尖擦去&nj;对方脸上的水渍,然而口中的话&nj;却很冷淡。
“所以,现在是我的不是了?”少&nj;年声线里夹杂着寒霜,“难道我问了,小修栗就会&nj;说么?”
“会&nj;!”女孩声音哽咽,但看过&nj;来的眸子又充斥着莫名的认真,“只要悟哥你问了,我一定会&nj;说的。”
是实话&nj;。
这一记直球打的五条悟猝不及防,好不容易端起的冷酷架子瞬间垮掉了。
五条悟单手&nj;支起下巴,有点&nj;抱怨性的低语,“哼~修栗也知道的吧,我其实很少&nj;跟人妥协什么,多人游戏都不会&nj;补位,只玩自己&nj;想玩的。”
“也不喜欢照顾别人,因为那实在是太&nj;麻烦了。”说着,五条悟伸手&nj;扯住了对方腮边,“所以啊,你可是拥有着来自最强的特例呢。”
少&nj;年的手&nj;劲有些大,女孩子的脸颊很快就被扯红了欢迎加入企鹅君羊一五二而七五二把一,但尽管如&nj;此&nj;,五条悟也没向往常一样放开,而是继续扯着她软软的腮边朝自己&nj;的方向带了带。
“我发现了一件事。”长达数秒钟的沉寂后,主导者终于再度发言,“修栗似乎总是将自己&nj;的价值看的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