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因为,我还有一个总是在嘴上嚷嚷着“我要死啦,好想死啊,求卡密大人赐我一场真正的死亡吧~”这种话,但实际上却比任何人都&nj;渴望寻求到活着的意义的兄长。
是想活着的啊,没有那么盼望赴死了啦。
曾经的无数经历与认知促成了我对【死】的深度理解。
所以,对于如何判断是否真正想要死去这件事,我有着属于自己的独门秘诀。
超级精准,一看就看出来了哦。
所以我看出来啦,天内理子&nj;她一点都&nj;不想消失,她明明就还想活着嘛,和她的朋友兼家&nj;人黑井留美&nj;一起,和她在这世间建立的所有羁绊一同,活下&nj;去。
那么大家&nj;是没有看出来吗,还是说看出来了却仍装作不知道?
偷偷瞟了一眼&nj;硝子&nj;姐姐,少女的想法我不清楚,不过悟哥和夏油哥他&nj;俩肯定不知情就对了。
因为那两&nj;个人啊,是绝对不会&nj;做出这种事的——放任还想要活下&nj;去的人孤独地死掉。
这可是我为数不多非常笃定的东西。
明天就是同化日了,今天送星浆体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天内理子&nj;要主动开口说出自己的不舍,而不是像现在,将自己的委屈与遗憾全留在心里。
说起来,我好像总是会&nj;遇到拧巴的人e难不成是因为我的体质会&nj;吸引拧巴的家&nj;伙嘛?
我:还是更喜欢有话直说的人呢。
五条悟:比如我。
我:算了,拧巴一点也没关系,我就喜欢含蓄的。
海洋馆晚上六点闭门,此刻正值下&nj;午四点,大家&nj;正站在购票口排队,明明都&nj;是未成年,但除了我其&nj;他&nj;人买的都&nj;是成人票,只有我一个是儿&nj;童票,哦不,一米二以下&nj;好像免门票。
“请家&nj;长带着小朋友到这边量一下&nj;身高。”说是这么说,但当工作人员看到我时,“啊,这位小朋友就不用了,你一看便咳咳,没什么,请进。”
对此,五条悟笑的很大声:“哈哈哈——!小修栗你怎么不长个儿&nj;呀。”
少年顺着女孩的头&nj;顶比划到自己的腰间,“我第一见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到这儿&nj;来着。”
第一次见面是在去年的祭典上,到现在有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