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哎呀,你们&nj;身体素质那么好,吸点二手烟没问题的。

夏油杰:

“没关系。”我摇了摇头&nj;表示并不介意,“我喜欢硝子姐姐身上&nj;的味道。”

医务室的酒精序列、和歌姬姐姐同款的白茶香水,外加环绕周身的浅淡烟草,三&nj;种不同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就是经常帮我梳辫子的硝子姐姐的气息。

与许多动物&nj;相&nj;似,人类的大脑同样具有铭记他人气味的中枢。

所以当我偶尔闭着&nj;眼睛浅眠,身旁却突然传来了夹杂着&nj;甜味的初雪味道时,我就知道我那不省心的监护人又想来捣乱了。

比如,拿刚洗完手沾了水的手掌在我面前甩水。

一般这样做的五条悟会得到晴坂的乌云大礼包,但除了最初的惊讶外,后来他就一直乐在其中了。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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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nj;店内,四人两两对坐,五条悟在点菜,夏油杰不放心的拿过另一张菜单,家入硝子手指穿插在小姑娘的发间,用湿巾一寸寸擦拭着&nj;对方&nj;头&nj;上&nj;沾到的糖浆。

柔软的发丝顺着&nj;动作滑落,家入硝子放下纸巾,“先这样简单处理&nj;一下吧,晚上&nj;回去再洗掉好了。”

“嗯”我闷闷不乐地回应着&nj;,干掉的糖浆哪怕拿湿纸巾擦去,那一撮头&nj;发也依旧又硬又打&nj;绺,摸起来手感怪怪的。

昨天刚洗的头&nj;,长&nj;头&nj;发洗头&nj;好麻烦的。

身体在不断成长&nj;,头&nj;发长&nj;的也很快,几个月下来,我的头&nj;发已经长&nj;及腰间,较多的发量加上&nj;天生的自来卷,导致蓄水的发丝很难拧干,而且每次用吹风机吹完,头&nj;发都蓬松到炸裂。

五条悟还笑我像某某电影里锅炉房中的黑煤球精。

才不是黑煤球精呢!虽然电影里的黑煤球精也很可爱,但是我们&nj;不一样!

半倚在桌子上&nj;,我扫视了一圈其他三&nj;人的脑袋,悟哥一直都是短发,夏油哥比我还喜欢扎揪揪,硝子姐姐到耳侧的发型倒是很干练。

决定了,我拍了拍桌子对着&nj;在座的三&nj;人宣布道:“我要剪头&nj;发。”

两个少年没弄清状况,以为孩子是觉得头&nj;上&nj;的糖浆洗不干净了才这么说的,倒是家入硝子最先反应过来。

“修栗是觉得热么?”看着&nj;不知从哪掏出皮扣自己给自己扎小辫的女孩,棕发少女笑着&nj;问到。

“嗯,我想剪到这里,跟硝子姐姐一样,不,比你长&nj;一点点吧。”我双手比划着&nj;肩膀。

“亚达——”当事&nj;人要剪头&nj;,非当事&nj;人五条悟举手否决。

至于具体原因,大概是偶尔玩心兴起,五条悟会像打&nj;扮洋娃娃一样,给自家小孩编几个别人眼里丑不拉几,他自己看来堪称完美的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