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工藤新一却抓到了疑点,尤其是当他听到津岛修栗今年七岁了才第一次上学,之前并&nj;没有上过幼稚园时。

男孩抬眸直直的盯向某人&nj;:“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日本法规定,儿童须在年满六岁的第一个&nj;四月进入小学参加义务教育。”

工藤新一曾记得有个&nj;大他两岁的邻居哥哥,对方因&nj;看文来抠抠君羊八六一齐齐三三零四整理为到了六岁迟迟没有入学,社区的人&nj;特意找上门催促,所以很少见过了入学年龄还未上学的人&nj;,除非身&nj;体抱恙。

但津岛看起&nj;来实在是不像大病初愈的模样,正常孩子&nj;都做不到绕着操场跑三圈还十分轻松不喘气,以及轮班值日无需他人&nj;帮助单手提水桶。

工藤新一对上女孩深不见底的鸳眸,试图从其中找到有关&nj;不对劲的蛛丝马迹,可事实上,那里&nj;面很清澈。

清澈的如同一汪潭水,足以倒映出他的影子&nj;。

“工藤同学,”我清了清嗓子&nj;,目光微沉,“请不要这样盯着我看,你的眼神让我不舒服。”

听此,小男孩抿起&nj;嘴角,略带局促的摸了摸脑袋,“对、对不起&nj;啊。”确实是他不太礼貌。

认识到错误就能&nj;道歉,果然这里&nj;比咒术界好太多了,我眨了眨眼,其实工藤同学也&nj;是个&nj;不错的家伙,就是好奇心有亿点点旺盛。

不过转念一想&nj;,如果身&nj;份对调换做是我的话,我大概也&nj;会对新来的神秘同学感到好奇,从而悄悄打探情&nj;况。

就像我初到学校对一切都充满未知,堵了好几只妖怪问问题一样,堵五个&nj;吓哭了四个&nj;呢。

我:“因&nj;为家中情&nj;况特殊,所以才推迟了一年入学,而幼稚园的知识是在家中自学过了。”其实是监护人&nj;上个&nj;月才敲定送我上学,但我觉得说大实话有人&nj;不信,那就稍微委婉一点好了。

“原来是这样。”工藤新一虽然有些迟疑,但也&nj;没继续追问,人&nj;家的家事再问下去就更不礼貌了,况且还是那样的大家族。

午休时间在闲聊中结束,在下午的上课铃敲响之前,几人&nj;开始往返教室,只是在起&nj;身&nj;的时候,工藤新一再次与女孩对上视线。

对方背对着阳光,也&nj;背对着小兰与园子&nj;,扯起&nj;嘴角笑了笑,无声地言语:你很有趣哦,工藤同学。

工藤新一:她&nj;就是不对劲!

放学后——

在班级里&nj;其他人&nj;惊讶的目光中,铃木园子&nj;拍上我的肩膀,语气十分亲近,“修栗酱等等我们,一起&nj;走吧。”

我:“好。”

“话说修栗酱现在住在哪里&nj;呀,如果顺路的话,以后我们可以一起&nj;回家呢。”毛利兰提议,随后又扭头&nj;看向新一,“新一,你觉得怎么&nj;样?”

工藤新一:他觉得不怎么&nj;样,然而他不敢说。

校门口不远处的红绿灯——

“悟哥——!”

五条悟一把接住蹦蹦跳跳过来的小姑娘,看出女孩今天心情&nj;很好的他,伸出魔爪向外扒拉着孩子&nj;的脸蛋,瞬间她&nj;的心情&nj;似乎不是那么&nj;美丽了。

半晌过后,我双手揉着脸颊,眼神亮晶晶的,“悟哥,我交到朋友了。”随后抱着他蹭了蹭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