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给予了&nj;放肆的权利。
最开始,少&nj;年仅仅是一个能在一定程度上为我提供情&nj;绪价值的人。
我曾以为他会&nj;向我声讨长姐的失踪,但&nj;实际上并没有,他不在意弱者与无关紧要之人的选择,长姐在他眼里属于无关紧要之人。
后来少&nj;年成为了&nj;我的监护人,在我看来这只是他的一时起兴,兴致消散后很快就会&nj;将我丢在一旁,毕竟五条少&nj;爷手里永远不缺新鲜的玩具。
可那一天迟迟没有到来,反而是他真的肩负起了&nj;属于监护者的责任。
或许在旁人包括高专众人的眼中,五条悟一点也不适合养孩子,个性&nj;张扬的他不懂如何照顾一个人的情&nj;绪,更不会&nj;教育人,大家都觉得他会&nj;把我养歪。
然&nj;而事实却恰恰相&nj;反。
对人待物,他有着独属于自己的方法,也许在其他人看来似乎不是很正常,但&nj;我接受良好。
而且,除了&nj;哥哥姐姐之外,五条悟是对我最好的人。
所以偶尔哄一哄耍脾气的监护人还是可以的,虽然&nj;他是故意的。
“悟哥不要生气,其实我经&nj;常想念你的。”比如每次布置朗读作业,要家长盖章的时候我都会&nj;第一个想到你。
听此,五条悟转过身,面&nj;容之上毫无愤慨,反而是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好吧好吧,原谅你了&nj;,在不过作为小修栗最初回答错误的惩罚,我已&nj;经&nj;把带给你的伴手礼提前吃掉了&nj;。”
我:?
早有预谋的可恶大人!
“悟,早——你们干嘛了&nj;?”夏油杰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二人,大只的脸上一个五指分明的小巴掌印,小只的脸上 留有浅浅的牙齿印。
好吧,不用猜都知道发生了&nj;什么。
夏油杰弯腰将从国外带的巧克力和糖果递给小只的那个,“辛苦了&nj;。”他说道。
“?”辛苦什么?我抬头,有些不解。
“修栗的手一定很疼吧。”夏油杰瞄了&nj;一眼企图从小孩手中抢糖吃的好友,故意将音量提高了&nj;一度说道,“毕竟悟的脸皮可是比训练室多次加固过的墙皮还要厚呢,真是辛苦你了&nj;。”
“喂——!”在五条悟的大嗓门中,早上的闹剧轰轰烈烈的结束了&nj;,宿舍楼下的地砖秃了&nj;一圈。
哦不,到这并没有完全结束,之后五条悟又大显身手看文来抠抠君羊八六一齐齐三三零四整理,给我扎了&nj;个奇怪的麻花辫,然&nj;而为什么麻花辫可以编的跟个冲天炮似的,我不理解。
轻而易举就编出了&nj;我办不到的辫子,这大概也算另一种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