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哥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被丈夫领回家的姬妾就挨了一掸子,满脸是血的倒了下去,随后满院子都是丈夫的惨叫声。
她冷笑一声,啐了句活该,就扶着丫头的手回房去了,才不管丈夫被婆婆打成什么样呢。
二婶是打着一次性让儿子记住教训的主意,抽人时一点都没手软,直到贾敏接到消息赶过来解围才停手。
张绘挨了几下酒就醒了,想到在宴席上做的事只觉得荒谬,他怎会听人几句挤兑就动了纳妾的心思,还如此轻易就把人带回来了。
晚上师公林海和二叔回来又把他训了一顿,才取得点微末成绩就找不着北了,以后还能指望他做什么。
张绘冤死了,跪着把宴席上的经过讲述一遍,他语带迷茫道,
“我也不知是怎回事,刚开始听他们说家中美妾时并未多想,被嘲笑惧内时也只是笑说家里管得严,心中并未升起一丝波澜,后来也不知是哪里出的问题,被他们说了几句火气就越来越盛,直到把人带回家还理直气壮的。”
林海猛抽了口气,“那酒有问题,快请大哥过来。”
二叔也吓到了,赶忙拉起儿子,问他哪里不舒服。
张绘心说我刚被老娘制裁过,全身都不舒服,你这样问让我如何回答呢。
最后他只能憋屈的回说感觉还好,暗下决心再也不去青楼喝酒了,以后儿女都大了,再被老娘抽一顿他的脸就没地儿放了。
林江很快赶了过来,诊过脉后笑道,“没事,只是能引起亢奋的寻常药物而已,斗鸡场上这种药都用烂了,少量服用并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只要当时别做出格的事就好。”
二叔听说儿子无事,瞬间又从慈父变脸成严父,怒道,“连楼子里的姐儿都能领回来,这要是还不算出格,难道要等到他弑父谋逆再教训吗?”
林海和师公也很生气,张绘都是当爹的人了,还如此不知深浅,几次三番跟他说如今是多事之秋,要离那些心思叵测之人远着些。
他可倒好,只是在鹿鸣宴上跟人家谈得投机了些,就跟着去青楼吃酒了,没酿出太严重的祸患算他小子运气好。
这件事的处理结果是惩罚家里三个小子一起跪孔子相,让他们明白谨持自身的道理。
吴彧和柳湘莲惨遭池鱼之殃,面对全身青一道紫一道的好兄弟又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看着胖老头全程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