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琴酒第一次的任务,比如降谷零的警校生活。

等谈话结束,琴酒的发丝已经干透,降谷零打着哈欠起身离开书房,却没有走进自己的房间,而是熟门熟路霸占着琴酒的卧室。

甚至在琴酒躺到床上后霸占着他的怀抱。

而当晚,梦里降谷零看到了一个小男孩,绿色的眼睛,银白色的短发,那张阴恻恻的表情和琴酒如出一撤。

降谷零好奇地捏住小男孩的脸,但意外之外看着凶巴巴的男孩却没有生气,反而任人揉捏。

但他张口第一句话却是。

“很痛。”

降谷零猛地睁开眼,正对上琴酒的胸膛,从敞开的衣领能看到那一道刀疤。

他很奇怪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可能是因为他听到琴酒平淡地述说着他扭曲的童年。

可能是因为他听到琴酒轻描淡写地说出几年来芯片对他的影响。

或许更是因为今天那道爆炸声。

认定琴酒已经睡熟,降谷零拽住琴酒衣领,又让自己贴近几分琴酒。

他很清楚面前这个强大无比的男人不需要任何人心疼。

但他还是有些郁闷,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就被养成这副“糟糕”的模样。

降谷零蓦地对乌丸莲耶多出几分杀意。

搂在腰上的手忽然收紧,降谷零抬眸,却只看到似乎可以称得上安详的睡颜。

他手有点痒,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他正大光明地捏上琴酒的脸颊。

一如既往的手感不错。

但很可惜,某人其实并没有睡着,“波本,我不介意现在做点什么。”

降谷零眨了下眼睛,瞥向床头柜上的闹钟,并不算晚,他思考几秒明天的各项事务。

倏地翻身压在琴酒身上,饶有兴致地挑起一缕发丝缠绕在手指上。

“我同样不介意你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的后果就是降谷零贴着创口贴进入警察厅。

因为峰会正式落幕,降谷零的工作重心全部压在组织一事上。

早上再次出席那场进展缓慢的国际会议,降谷零对几国的争吵感到头疼。

想要同时发起总攻,敲定一个准确的时间点太难。

暂时也只能搁置,看组织具体情况而定。

回到办公室,降谷零久违地拨通泽田弘树的电话。

“零!”泽田弘树兴奋地开口,“我的游戏做出来了!”

虽然有事拜托泽田弘树,但降谷零还是耐心地温声询问道,“是怎样的游戏?”

一直知道泽田弘树和狄诺拉在研发一款游戏,但降谷零并没有过多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