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反驳的声音,只听到一声冷笑,降谷零知道猜测正确,干脆把车钥匙扔给他,走到副驾驶旁打开车门。
“所以你找我什么事。”降谷零可不觉得琴酒会闲的没事特意去等他。
琴酒上车,打开引擎,“那个喜欢玩侦探游戏的小子是不是也恢复原状。”
“是,”降谷零有种不祥的预感,那小子不会偷跑出去结果被组织的人发现了吧,“你看到他了?”
“不是我,”琴酒握紧方向盘,脸上带着点嘲弄,“是贝尔摩德。”
“朗姆知道这件事了吗?”听琴酒的口吻似乎朗姆并不清楚。
“没有。”如果朗姆知道,估计他背叛组织的消息早已传遍组织。
“她想做什么?”降谷零不觉得贝尔摩德有理由瞒下这件事。
本应在琴酒手下死去的人居然还活着,无论怎么看都是琴酒的重大失误。
贝尔摩德和琴酒的关系并不算好。
想到那个女人饶有兴趣打电话问他波本是否还活着的口气,琴酒冷笑,“谁知道那个神秘主义者在想什么。”
“所以她知道我还活着?”既然知道工藤新一活着的事情,以贝尔摩德对他和琴酒关系的在意程度,肯定会猜测琴酒并未杀死波本。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一味散发着冷气。
显然贝尔摩德做了些什么惹到琴酒。
估计是调侃似地询问琴酒有关他的事,降谷零思忖,他一直能感受到贝尔摩德对组织有些微妙的态度。
加上她和组织那位大人道不明的关系和那张永远不老的容颜。
贝尔摩德身上的秘密可不比他少。
“贝尔摩德现在在哪?”降谷零看向窗外渐暗的天色。
似乎要下雨。
他心道没能从琴酒这边得到答案,贝尔摩德肯定不会罢休。
现在应该还在东京。
“她说会在杯户城市酒店等我们。”琴酒脸色阴郁,看上去心情不佳。
我们啊。
看来贝尔摩德已经笃定他还活着。
降谷零笑道,“那就去见见我亲爱的老师吧。”
琴酒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甩动方向盘,改变原定的方向。
在此之前,降谷零给工藤新一打了个电话,没有避讳琴酒。
“工藤新一。”
听到降谷零喊出他的全名,工藤新一背脊发凉,迅速道歉,“抱歉零,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降谷零揉捏眉心,“请问是有人绑架你出去吗?”
“没有,”工藤新一降低声音,“可是我在电视上看到兰他们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