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下床套上衬衫,“今天你有任务吗?”
“没有,”琴酒毫不避讳,直接光裸着靠在床头,“什么事?”
“只是提醒你别忘记今天的心脏检查。”
这几年因为内部的问题,组织似乎是准备蛰伏一段时间,任务量锐减。
关于“失乐园”的研发也陷入瓶颈,有关它的任务也早已处于暂停状态。
这让降谷零有很长时间的空档期,为了能光明正大和被更严格管控的宫野志保接触,他干脆进入哈佛大学医学部学习。
至于为什么是选择医学部,可能是因为二十面相遗留的手记让他下意识对医科产生兴趣。
半年前毕业后,他便以“爱情”为借口揽过琴酒心脏检查的任务。
他的真实目的很简单,为了把控琴酒的心脏情况,按现在组织内部的情况来看,他必须保证琴酒不能因什么突发意外死亡。
琴酒点头,不经意间扫过他锁骨处的牙印,喉咙莫名发痒。
注意他的视线,降谷零磨牙,交易虽然已经结束,但这几年他还是时不时会和琴酒上床。
没办法,两个正常的成年男性一旦有情感纠葛怎么可能不发生关系。
好在他也不是没得到什么好处。
“琴酒,”降谷零单膝压在床上,倾身靠近琴酒,“别忘了昨天的报酬。”
尚未扣好的衬衫自然下垂,露出染有其他色彩的蜜色肌肤。
琴酒瞥过颜色稍浅的某处,抬眸对上波本似笑非笑的神情,那双紫灰色眼眸中带着不同以往的情愫。
四年,波本对他的态度似乎没有太多改变,可眼中的情绪却在不断变化,对他也不再竖满尖刺。
即便是琴酒也时常会觉得波本也许真的已经对他动心。
可他又很清楚波本不过只是变得更加擅长伪装。
他并未在自己面前展露属于“zero”的那个笑容。
琴酒抚上心口,还有一年这里就会炸开。
但他绝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
“波本。”
琴酒抬手抚上波本脸颊,像是已经习以为常,波本没有避开,侧脸轻蹭他手心,温顺乖巧。
“明天你和我一起回日本。”
降谷零双眼眯起,爬上床靠在琴酒身前,手压在他心口处,脸与脸的距离不过毫米。
他手指挑逗着,眼里分明带着笑意。
他抬头轻啄在琴酒嘴角,“不错的报酬。”
日本才是组织的大本营。
这几年的安分和难以解释的关系,琴酒直至今天才同意让他回日本。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暗地里回过日本处理公安公务,但只有以波本的身份回日才能靠近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