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工藤宅的围墙炸裂,他没有多停留,笑着与几人告辞,婉拒工藤夫妇留下用餐的邀请。
虽然工藤新一很遗憾还是没能解开“约尔”和老爸之间的秘密,但转念一想连他上司也来日,他肯定很忙也就没有执意要“约尔”留下。
离开工藤宅降谷零随意找了一处电话亭拨通风见裕也电话。
“喂,飞田。”
“降谷先生!”
显然没想到这个陌生电话会传来顶头上司的声音,风见裕也差点从办公桌上摔下来。
自从降谷零身份被发现,他便减少与公安这边的联系,即便联系也只会使用更隐蔽的方式。
这也导致他手中所有与组织无关的公安公务都交接给风见裕也,这位可怜的联络员忙到已经快三天没合眼。
现在突然听到降谷零的声音,他差点心脏都要跳出来。
没有为什么,只是本能觉得他可能未来一周都没法好好睡觉。
“调查下工藤优作隔壁的阿笠博士,资料尽快给我。”
不等风见裕也回应,降谷零挂断电话径直离开电话亭。
没有立刻把库拉索这件事始末发给朗姆,降谷零刻意又去了一趟出版社。
虽然他没有感受到被监视的感觉,但不排除出版社那边有组织的人在盯着。
不过工藤宅附近居然没有人监视,看来组织对工藤一家还是有一些忌惮,亦或者是因为贝尔摩德。
不管哪种,装模作样调查一天,在到达酒吧后降谷零才把他了解到的始末发给朗姆。
因为警惕琴酒,最近他都没用手机联系萩原他们,不过只要等由泽田弘树特殊加工过的手机送回来,这种被动的局面就会改变。
他可不觉得伏特加有能力破开泽田弘树的系统。
但最近泽田弘树的父母离婚,他刚到美国不久,可能没空处理他手机问题。
降谷零脱下大衣挂进衣柜,他总觉得现在他陷入一种奇怪的僵局。
明明所有事情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运转,可他总有种诡异的迟滞感。
就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只是在白费功夫。
“安室,你今天好早。”
年轻的调酒师推开休息室门,见降谷零正在换衣服,愣了下。
“你不是一直踩点才来吗?”
“只不过是太冷想早点来罢了,”降谷零淡淡解释道。
又想到这位调酒师比起调酒技术更擅长八卦,他问道,“你知道黑泽最近怎么样了吗?”
年轻的调酒师脱下外套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应该才是他的情人吗?”
降谷零笑而不语。
年轻的调酒师也不过是这么一说,安室透罕见地对八卦感兴趣,他当然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