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使用年数不低,表面金属装饰已经锈迹斑斑。
“什么意思?”降谷零举起打火机端详,并未看出特别。
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琴酒也不清楚为什么他会把它扔过去。
但他也不打算收回,那本就是应该被丢弃的东西。
这个第一次杀人后用来抑制呕吐欲望的懦弱产物。
“只是扔个垃圾。”
降谷零抛接着打火机,似笑非笑,“我是垃圾桶?”
琴酒转身回屋,“随你怎么想。”
“切。”
降谷零收起打火机,跟在他身后进门。
刚刚在门口浪费不少时间,屋内味道已经散得差不多,他径直走进厨房打开冰箱。
里面空无一物。
“琴酒,”降谷零探头望向沙发上低头摆弄手机的琴酒,“组织有人来过了?”
他记得早上走之前冰箱里还放着昨天采集的血液。
琴酒应该不会亲自把东西送回基地。
苏格兰更是应该对此毫不关心。
“对了,苏格兰呢?”
他拿出一罐咖啡坐到琴酒对面沙发上。
琴酒头也没抬,“你很关心他?”
降谷零单手打开拉环,另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当然,毕竟都是同住一屋的关系不是吗?”
似是而非的回答。
“他有其他任务,”琴酒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鬼童捺房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给我糖吃。”
想到那个老头一脸慈祥地和他说他很看好他,只要他继续好好做下去,未来可能会让他成为新的酒吧经理。
降谷零就想笑。
不就是觉得他这个道具意外好用,想把他留在酒吧。
“嗯,”琴酒抬眸,“田谷峰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快不行了,再摄入两次,”降谷零想了下,改变说法,“一次,他应该就会脑死亡。”
药剂那边的研究琴酒并不清楚,他定定看了降谷零两眼,“在他死之前想办法让他失踪。”
也就是说组织那边需要田谷峰这个活体实验体进行更深入的研究。
看来他们似乎没有太大进展。
降谷零仰头喝下一口咖啡,掩盖住眼底的冷光,“那不应该是你们行动组的事?”
“他是你负责的人,”琴酒放下手机,凝视降谷零微微滚动的喉结,“还是说你有什么顾虑?”
“我现在可打不过发狂状态下的田谷峰。”
降谷零撩开袖管,昨夜田谷峰留下的手印此时泛青肿胀,在蜜色肌肤上格外显眼。
又一次感受到奇怪的情绪,琴酒皱眉,“我知道了。”
放下袖管,降谷零有些诧异,他毫不掩饰,目光不断在琴酒身上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