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时不时轻啄一口琴酒,“你又用不到那地方,当然,如果你愿意换个地方进行交易,我不介意为你守身如玉。”
酒吧灯光昏暗,降谷零那头白发格外显眼,醉意升腾下,打着鼻环的男子晃晃悠悠凑过来。
看清降谷零优越的侧脸,鼻环男吹了声口哨,“呦美女,玩吗?”
自两年前降谷零就没怎么修理过头发,此时头发已经长至肩下,配合那张童颜,鼻环男没看出降谷零性别。
瞥了他一眼,降谷零转向琴酒,朝他举杯,“你看我也是很挑的,这种人我就没什么兴趣。”
被美女无视,鼻环男睁着已经朦朦胧胧的眼睛顺着降谷零视线望去,“嗨,又一个大美女。”
其实他什么都没看清,只能看见一头银色长发。
“哈,”降谷零不给琴酒面子直接笑出声,“我就说琴酒你可比我适合穿女装。”
琴酒喝着波本酒没有动作。
鼻环男靠在降谷零身边继续絮絮叨叨,前言不搭后语。
浑身酒味看着像是喝醉,但因为今天一系列的事件,加上琴酒毫不动怒的态度,降谷零若有所思。
他没有推开鼻环男,起身揽住他,手不断在他身上四处摸索。
这仿佛调情似的画面引起周围一阵兴奋的叫喊。
与之前围观降谷零吻上琴酒的状态相同,他们情绪亢奋,手舞足蹈。
在鼻环男衣服口袋中摸到想要的东西,降谷零打晕鼻环男,把他扔到一旁,转身把东西丢给琴酒。
“组织还做这事?”降谷零挑眉,“琴酒别和我说你也喜欢这东西。”
将杯中剩余的波本酒一饮而尽,琴酒一把扯过降谷零的衣领,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唇瓣,口中的酒液渡了过去。
“什么意思。”偏头躲开琴酒的吻,降谷零大拇指抹去嘴角水渍,整张脸沉了下来。
琴酒放开降谷零,将那袋白色粉末推到降谷零面前,“你觉得呢?”
降谷零抱臂靠在吧台旁,“琴酒,我好像没和你说过我厌恶这些东西。”
这件事琴酒当然清楚,在西街时“约翰”就表明永远不接毒品相关的生意。
不过第一次见波本生这么大气,琴酒原本烦躁的心情好上不少,他屈指敲击空酒杯看向调酒师提高音量,“波本加冰。”
“琴酒。”降谷零的声音又沉了一个度。
他甚至想到琴酒的心脏问题是否由这种东西引起。
一闪而过的杀意难以掩盖。
琴酒手指轻点桌面,“放心,我对那些东西没兴趣。”
见降谷零依然冷着脸盯着他,眼里没有以往那些生动的情绪,一片死水,琴酒皱眉,胸口有点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