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忍受着心脏处的刺疼,这点疼痛不算什么。

但走之前他深深看了燕尾服男人一眼,在他眼里这就是已死之人。

“你没事吧?”在确认没事后,降谷零又被人带回困兽室,一进门他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琴酒正光着上半身咬着绷带处理身上的鞭痕。

要不是背后还站着两人,降谷零都差点笑出声,这么狼狈的琴酒可不多见。

也不知道敢对琴酒动刑的人长什么样,找机会他一定要去膜拜一下。

不过面上降谷零表现得急切担忧,“我帮你吧!”

说着他就冲上去想抢过绷带帮他包扎。

琴酒怎么可能不知道波本又想故意搞事,抬手扼住他的手腕,“离我远点。”

把降谷零送来的两人听见冷斥声没有在意,转身离开这间味道诡异的房间。

都害他这副模样,谁还会有好脸色。

手心下的皮肤热度并不低,但看波本的脸色,琴酒知道他已经没什么问题。

不会影响到任务就好。

“让我帮你吧,”声音怯怯,但对着琴酒,降谷零眼神戏谑,“你这样不方便。”

他一定会“温柔”包扎的,让他好好痛一阵。

前两天的“仇”他还没忘。

降谷零可不觉得做那些事会痛成那副鬼样,绝对是琴酒故意而为。

琴酒没有松手,眼神警告波本不要乱来。

但会乖乖听话,那就不是波本。

降谷零眨动眼睛,状似急切地一手按在琴酒伤口上,眼泪摇摇欲坠,“我担心你。”

手下却暗自用力。

伤口溢血,手上沾染到血液,降谷零皱眉,放开手,他不喜欢这种触感。

可琴酒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让他继续按着,直到整只手被鲜血浸染,他才松手放开降谷零。

粘稠的血液顺着手指滴下,降谷零心下烦躁,却听琴酒冷声道,“好。”

他把地上的医疗箱踢给降谷零,“你来。”

说着便坦然站在降谷零面前,凝视着他。

嗅到人类血的味道,野兽蠢蠢欲醒,猎豹嗤了一声,转头换个方向继续趴着。

跪坐在琴酒身旁乖乖为他处理伤势,本想故意戳弄伤口,可降谷零每次一有动作,后颈就会被琴酒捏住。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总喜欢碰自己的后颈。

降谷零撇嘴,却没再做多余的事。

离拍卖开始还有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