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都给我滚出日本。

同时他确信他必须得到宫野志保的信任。

会让集团亲自邀请资助,宫野夫妇的研究绝不简单。

而贝尔摩德口中需要雪莉接手所谓不愿看到任何意外的研究应该就是指宫野夫妇的研究,看来宫野夫妇已经出了意外无法继续那项研究。

这么看来或许那就是组织的核心研究。

那么宫野志保就是现阶段他能获得这项研究相关情报的唯一渠道。

想到这些,降谷零眼神柔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志保,我们一起逃吧!”

【或许你不知道,如果你父母曾经没有搬家,我会成为你姐姐的幼驯染】

被眼前的文字惊到,可宫野志保却认定这也许也是试探的一环。

她顺着降谷零演下去,“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尽快解决你的需求,不要妨碍我的实验。”

【不用再用这种劣质的谎言骗我,直接说出你真正的目的】

知道她在警惕防备自己,降谷零并没有失望,如果不是这种态度他才要怀疑雪莉本身这个任务是不是就是对他的试探。

所以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他在以命相赌。

赌宫野志保对组织并非绝对忠诚。

“可,可是,志保,过去的一切都是假的吗?只有我在把你当朋友吗?”

【这件事并非编造,你可以问你姐姐,曾经是否有个爱打架经常受伤的黑皮男孩,不过现在时间不多,需要证实的话请尽快】

不用证实,宫野志保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曾经组织还没有把自己送来美国留学时,姐姐给她当睡前故事一样说过有个男孩总会受伤,明明打架很凶,却会在妈妈给他处理伤口时掉眼泪。

她还记得当时姐姐会突然提起那个男孩,是因为君度跑到姐姐面前问过她是不是有过一个幼驯染。

自那次姐姐想起男孩的事后,她便时不时能听见那个男孩的事情。

但她却无法将那个倔强的男孩和面前的人联系起来。

但知道男孩存在的只有她,姐姐,君度。

是君度曾把这件事告诉过组织?

“朋友?我不需要那种东西,和你一起不过是打发时间的消遣。”

【你无法证明你就是那个男孩】

看来宫野志保知道曾经他和宫野家的渊源。

那事情就好办了。降谷零晃了下手链,“不要那么说,我知道的,志保你不是那样的人,放过我吧。”

【那么不知道你姐姐是否说过,男孩第一次去诊所时,第一张创口贴是她亲自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