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佣人争执的少年人们也在其中,他们衣着诡异格外醒目。而降谷零也终于想起他在哪见到过唐克弟弟,他曾经在这几个西街混混身边出现过。
因为被这几人调戏过,他对他们的长相记忆犹深。
而曾经他见到的唐克弟弟穿着麻袋似的衣服,发型奇特遮住大半张脸,根本无法把那人和张狂傲慢的少爷联系起来。
或许是因有苏格兰场局长在场,警鸣声很快响起,这也引起尚未离开的少年们注意,甚至他们有人嬉皮笑脸拍打警车询问是不是又发现死人了。
不得已警方分出一名警官来应付这些少年,救护车紧随其后,医生抬着担架跟随警官进入别墅。
目送他们上楼,降谷零低头看向纠结不已的小男孩,“等现场勘察结束后你就可以上去提供线索了。”
工藤新一心不在焉,点头继续思考这次事件。
那张椅子应该是特意被人移开,桌上靠墙有一块小痕迹,那里应该就是原本摆放装饰台的位置,显然是有人特意把它移到桌边。
工藤新一苦恼,他很想现在就上去看一眼。
但,他抬头,正好撞进紫灰色双眸,降谷零注视着他的瞳孔温润明亮,他错开视线乖乖站在一旁等待警察清理现场。
十几分钟后几名医生抬着担架下楼,降谷零上前,装作不经意间撞上医生,担架晃动,刻意扫过唐克裤管,在后侧靠内有一道浅淡的泥痕。
他想了下,小腿朝后抬起,高跟鞋鞋底沾染些许带着荧光的污痕降。
得到想要的答案,降谷零诚恳向医生道歉,回到工藤新一身旁蹲下,在他耳边轻语几句。
见他惊讶地看向自己,降谷零无奈,“小侦探,线索证据都交给你了,上去找刚刚那位中年人吧,相信他会听你说话。”
工藤新一点头,“为什么约尔你不上去?他们应该更愿意听一个成年人讲话。”
降谷零双手交叉环住自己,把脸埋进膝盖显得分外落寞,“我不想穿成这样在警察面前大放厥词。”
在他看来,唐纳斯局长并不固执刻板,相反他对有自己想法的年轻人十分欣赏。
现场已经被勘察过,只要不出格,他会对这样一个聪慧的小孩格外宽容。
“对不起,”觉得自己好像又做错了,工藤新一弯腰把头伸到降谷零眼前,“可以让你揉。”
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出声,降谷零整理了下工藤新一衣领,轻捏他鼻尖,“去吧小侦探,这可是你在英国警方面前第一次出道,不要输给福尔摩斯哦。”
“嗯!”工藤新一重重点头,迈着小短腿迅速跑向二楼。
靠着围栏坐下,降谷零垂下头,此刻他的心情莫名低落,也不知怎么想的,他拿出手机拨通琴酒电话。
电话很晚才被接通,降谷零故意掐着哭腔,“琴酒,我没拿到情报。”
“……”琴酒顿住,一时不知道他又在搞事还是真的因为没拿到情报而难过。
“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