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位置的？”埃尔维斯问道，他身上的口袋空空，定位器一般会黏在外套的内侧或者衣领上，但是他现在没有穿外套，衣领上也干干净净的。

黑暗骑士伸手撩开埃尔维斯耳侧的金发，皮质手套蹭到了他的侧脸。

布鲁斯捏了捏埃尔的耳垂，上面戴着一个银色的耳钉，他轻声说，“这个。”

这双耳钉是布鲁斯送给埃尔的结婚纪念日的礼物之一。

变种人特殊的体质让埃尔维斯能恢复的很快，但是不管男女模特，都需要有耳洞方便造型，所以为了不让耳洞张合，埃尔维斯一般睡觉时也会戴着耳钉。

耳钉是布鲁斯专门找人定做的，银质的耳钉很低调，比起普通的耳钉又更有品味，正好符合埃尔维斯的需要。

只不过现在耳钉变成了定位器。

结婚纪念日送定位器，这很有布鲁斯的风格。

埃尔维斯侧过脸，蹭了蹭布鲁斯的手掌，他吻了吻布鲁斯的手心，视线停留在头罩眼睛位置的白膜上，“回去睡觉吧，我的骑士。”

里瑟推开仓库的门，一口狗粮吃的猝不及防。

他移开视线，“芬奇，我这次要双倍的工资，以及一份精神损失费。”

芬奇：“……？”

里瑟转过头，发现原本在黏糊的两人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地空弹和玻璃碎片。

……

里瑟在天刚亮时回到了图书馆，芬奇从电脑前站起身，他撑了个懒腰，眼底写满了疲惫。

“我想我们得好好休息一天。”经过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忙碌，只要机器今天不吐出新的号码，芬奇认为两人都值得一天休假。

里瑟和芬奇朝着电梯走去，“对了，”里瑟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停下了脚步，“关于韦恩的秘密身份……”

芬奇脚步不停，他走进电梯，转身对里瑟说，“有些秘密就让它永远都是个秘密吧，里瑟先生。”

他按下电梯，电梯在吱呀声中缓缓下降。

里瑟耸耸肩，他转过身，发现有一面显示器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