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春懊悔的捂着脸哭泣,身体颤抖着。
吉田步美拿起纸巾地给她,吉田春接过:“谢谢你小妹妹。”
“昨天晚上下村岩有和你们联系吗?”安室透看向冷泉织月、木村金两人。
木村金摇摇头:“十二点半阿岩又给我打电话,因为我睡觉时习惯将电话设置成静音并未接到。”
“昨晚我和织月九点半就休息了,阿岩和小春吵架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从昨晚九点半直到今天早晨七点你们一直没有离开房间。”安室透。
木村金:“没有,我和织月可以相互证明。我睡觉很轻,有什么声响会听见。昨晚我并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安室透、江户川柯南同时看向木村金,他这句话说的很有意思。
安室透又看向吉田春,吉田春此时神情有些颓败:“我离开房间两分钟又回去了,直到今天织月来找阿岩,我没有什么人能够证明。我不可能杀害阿岩,我和阿岩再过不久就要结婚了,我怎么可能杀害我的未婚夫。”
木村金、冷泉织月惊讶的看向吉田春:“你们准备结婚了?”
吉田春面色柔和了许多:“嗯,上个星期决定的。”
木村金神情有点奇怪:“阿岩和你求婚了?”
吉田春摇摇头:“没有,是我提出来的,阿岩没有反对。”
木村金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神情,眼里嘲讽之意特十分明显。
吉田春低着头没有看见,若是看见了两人怕是又要吵一架。
江户川柯南好奇的问:“这位婆婆为什么是嫌疑人?”
雪姬垂眸看了他一眼:“冷泉小姐见到新谷女士房间里有一位老先生进出,旅馆登记入住客人只有新谷女士一人。”
“吉田小姐听见新谷女士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木村先生则是瞧见新谷女士怒气冲冲的从房间离开,又怒气冲冲的回去。”
“因此被当成嫌疑人。”
简而言之,冷泉织月三人认为新谷酒保有嫌疑。觉得她行为可疑,而且一脸严肃,生人勿进的样子,像是随时都要发怒。
不等新谷酒保为自己辩解,旅馆老板为其解释:“不会是新谷女士,新谷女士与他们根本不认识。每年新谷女士都会来我这里住几天,每次都是同一个房间。从始至终新谷女士与他们没有任何交集。”
吉田春不同意旅馆老板的话:“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会不会做什么?”
“何况她又不能证明昨晚她没有离开过旅馆。”
木村金:“不要忘了,你也没有证明。”
安室透:“新谷女士昨天与你们见过面,证明你们之间并不认识也没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