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倒是还很理智:“现在监控我的眼睛太多了,我暂时不能离开法国。倒是你,或许可以去横滨搜查线索。”
是的,魏尔伦虽然是被安排在了负责国外间谍工作的对外安全局,但他却桎梏重重,很难有抽身自行离国的机会——除非他想再一次叛逃法国。
而兰波现在在负责国内间谍工作的对内安全局里,他却更加宽松,再利用一些谍报技巧,抽出几天时间去一趟横滨却没问题。
这或许是人类对于他类的存在总是报以更多的警惕心的原因吧。而且比起阿蒂尔·兰波因为失忆所以忘记祖国是法国这种概率极小的奇葩事件,魏尔伦这种“因为羁绊的对象没了所以留不留在法国都无所谓干脆就叛逃吧”的思想更加危险也更加不可控,所以才会被更加严密的关注。
阿蒂尔兰波没有拒绝,他甚至非常感动地说:“——亲友,你没有非说要跟我一起去,我很高兴。”
“?”魏尔伦眼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清冷的声音带着些无机质感,“难道你觉得我是看不懂形势的蠢货吗?”
“不,你当然知道什么时机才是最好的。”兰波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你以前只是根本不管法国和其他人怎么想,知道弟弟妹妹存在之后就会一股脑跑去找他们的性格。”
魏尔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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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没有为难禅院直毘人——指,他现在还健康状况良好的活着。
或许是看在悟的成年礼的份上,她只不过是用语句优雅痛斥了他一顿,顺便了解了一下禅院家内部的女性的生存状况,最后临了给他下了个通告。
“最近一段时间我会改变一下女性咒术师的生活问题,将各个家族内身为全职主妇的女性们释放到公共工作当中。”
一直居高临下看禅院直毘人的娜塔莎终于正视他给了他一个眼神:“回去准备一下吧。”
禅院直毘人在这被痛斥的十几分钟内内心经历了怎样的狂风骤雨先不说,最后那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是平地惊雷乍起,惊得直毘人愣是有半分钟没说出话。
“哐——”有什么东西在身侧掉落的声音,但禅院直毘人没来得及去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