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百米内被清空,虽然不允许用相机拍摄,但的确有些好奇的观众隔着远远的距离好奇地向这边观望,虽然只能看到看不太清楚的模糊人影。
在被人围观的场景下落败,这是羂索都难以忍受的耻辱——这种普通人本来只配做他的工具,是不配做为人与他相提并论的存在。
无法动弹、无法反抗、无法防御……这样必中的效果堪比领域,然而她却是连咒力都没有的普通人。
这种奇怪的力量究竟是什么?!他为什么从来都不曾见过!
他眼球颤抖着看向布满空间的金光,看到手臂上像是缠绕了枷锁一样的金色光芒——他无法反抗,无法行动,就像屠宰场里已经走上刀架的牛羊,伸长了脖子引颈就戮。
“您真有趣,竟然还在幻想我会将能力的情报告诉您吗。”娜塔莎上下打量完全是瓮中之鳖的某人,“就算是咒术师,在当下的场景里也没必要通过术式公开来增强力量吧。”
“就当让我死个明白吧。”羂索面无表情地说。
“难道死在您手下的人都是明明白白地死去的吗?而且事到如今,您还在期待逃走后利用情报来进行反杀吗。”娜塔莎平静道,“您的脑子里,似乎很难拥有您要死了的概念呢。”
羂索面色冷凝。
娜塔莎放下酒瓶,手伸进身后的背包里:“唔,不过出于一点礼尚往来的朴素观点,可以稍微让您走的没那么遗憾。”
羂索还没思考出来为什么是礼尚往来,他的目光瞬间凝滞了——因为他看见了她手中拿出来的物什。
那是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那是一颗干瘪的头颅,皮肤没有一丝水分干瘪得紧贴在颅骨上。
这是一个生前进行残酷的仪式、硬生生将自己制作成干尸的人的头颅。
即身佛——两面宿傩的头颅。
羂索像是看到了极为恐怖的一幕,脸上的表情都失去了控制。
然而即便他五官都可以任意移动,他却连动弹一下手指都不可以。
——因为在【和平】概念之下,一切战斗行为绝对禁绝。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知道……!!!”
她怎么可能知道他隐藏的后手是两面宿傩?
她怎么可能找到他交给里梅藏匿的即身佛?!
她……她究竟将他的布局洞察到了什么程度?!!
她没有给他说完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