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昨晚大家都已经准备睡了的,但太宰先生不知道从哪里兴致勃勃地找来了一根绳子,突然要在民宿门前的横梁上吊……”
于是结果可想而知,同为武装侦探社的资深调查员们没一个想要解救这日常作妖的同事,任由他在房梁上迎风垂吊。
这一幕深深震撼了旁边的上条当麻,当听见他说‘为什么还不快点将人救下来啊!他都快翻白眼了啊!’的时候,离上吊现场最近的三个人是这么说的——
一脸平静地将理想笔记翻过了一页的国木田独步:“不用紧张,这不过是这人最新发明出的一种‘吊颈养生法’罢了。”
↑这是将某人忽悠过他的说辞原样奉还的派别。
沉浸着继续酗酒的与谢野晶子:“急什么啊,上吊最少也得吊个五分钟才能完全死透呢,这才多少秒?”
↑这是对医疗知识拥有充分理解压根不着急的派别。
端着盘子一般路过的泉镜花:“曾经教我暗杀术的老师告诉过我一个生存的道理:想要活得更久,那就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
↑这是对上司自鲨现场习以为常已从新人变得游刃有余的老油条的派别。
还未出社会闯荡的现役男高中生上条当麻哪里见过这样险恶的社会工作环境,只能一边悲戚着原来社会上的大人竟然都是如此冷漠,一边遏制不住年轻人的热血冲上去将那位年纪轻轻就自鲨的前辈从三途川上救回来了。
那刻两人共同摔倒地面的声音,与凌晨0点的钟声重合到了一起。
隐约间似乎还传出了什么破碎的声音,但却被更响亮的钟摆声覆盖了过去。
最后被少年救下来的太宰治非但没感谢对方还虚着一双眼,嫌弃地‘嘁’了一声。
热心助人的刺猬头少年当场就傻了眼。
亲历过相同嫌弃情景的中岛敦完全能理解他那种懵逼感受,最终在这里欲哭无泪地补充道:“所以我就说太宰先生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遭天谴的啊!”
这不天谴马上就来了吗!!
回想起曾被那位绷带青年触摸后身体产生的异样,爱梨微笑着问了一句:“我姑且确认一下,太宰先生的异能是‘无效化他人异能’的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