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屁股想也知道,他让亲卫喂他们吃的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而且,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他就真的完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给潇河陪葬。
“你敢说潇河他们设计坑害我的事情,你不知道?现在也是他没有成功,如果成功了,你也会跟着享福不是吗?”
抬眼看着他,裴济嘲讽的冷笑,原着里可是说得很清楚,他什么都是知道的,而且,父兄们的死,还是他亲自主导的,他可不管那些事儿这辈子是不是还没有发生过,他只知道,萧家二房,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我···我的确不知道,你不能仅凭一个假设就害我一辈子。”
萧明不由得一哽,随即又据理力争,他可不想真的成为乞丐。
“我能!”
对上他的双眼,裴济扯了扯嘴角,假设?他自问不是一个与人为难的人,别人不招惹他,他也不会给自己找事儿,可萧家二房是例外,不管他对他们做什么,他们只能老老实实的受着。
“碰!”
确定他是认真的,萧明突然曲腿跪在他的面前:“裴子悠,求求你饶了我,我愿意离开大元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求你放过我吧。”
语毕,他又砰砰砰的给他磕了几个响头,经历了那么多,他早已没了曾经的骄傲,尊严什么的跟下半辈子只能像个废物一样乞讨比起来,不值一提!
“裴子悠,为什么?我这么爱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
已经缓过劲儿来的潇河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并且冲着他疯狂的大喊大叫,脸上眼底充斥着痛苦与恐惧,他都已经落到这步田地了,为何还要折辱他?他是爱他的啊!
“爱?”
裴济冷笑:“凭你也配提爱?潇河,我他妈犯恶心知道?”
从始至终,他爱的都只有他自己,包括原着里,如果他真的爱魏翎,又怎么可能委屈他做平君?毕竟跟正统的嫡君比起来,平君还是矮了一截的,至于现在他嘴里的爱,更是廉价得让人犯恶心,他爱的,不过是他背后的权势罢了。
“处理掉他们。”
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裴济作势就要转身,想了想又顿住脚步说道:“还是别全废了他们,留一条腿吧,不然他们以后怎么出去乞讨?”
“是。”
“不,裴子悠,你不能这样,裴子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