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姜金的少年大着舌头磕磕巴巴的说道，哥儿立马就将他说的话记录了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呢？”

“少，少君！”

就在其他人也准备询问的时候，裴济突然出声，回头看到他，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连忙规规矩矩的站好，姜金也想要站起来，可他现在浑身麻痹，根本就动弹不得，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少君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会来一次，谁能想到，他今儿会突然到来？

“嗯。”

若有似无的应一声，裴济上前拿起姜金面前已经空了的药碗闻了闻：“麻沸散，你自己喝了？”

“是，是···”

姜金不敢迟疑，大着舌头回应，见少君似乎没有生气，悬着的心悄悄放下了一些，经过前两轮的考校后，他们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怕他的。

“不错，不过有两味药材的剂量搞错了，而且份量也不对，真正的麻沸散，一碗下去，应该是会让人昏睡过去的，以后不要自己尝试，可以找采购的人要几只兔子什么的进行实验。”

裴济很满意他的学习态度，语气也非常温和。

“是···”

“喂他吃下去。”

见他还是那副大舌头的模样，裴济摸出颗药丸递给旁边的少年，后者不敢怠慢，接过药丸后就颤着手喂进了姜金嘴里。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虽然试药的只有姜金一个，但先前他们都围着他讨论着麻沸散的药效，态度全都是很端正的，裴济也愿意记住他们了。

“回少君，奴才叫陈狗蛋！”

“奴婢叫张二丫。”

“奴才叫周招财。”

“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