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萧靖说点事儿,正好,我们一起回去。”
裴济微微一笑,又跟萧靖打个招唿后,径自爬上马车。
“以后有事让人叫萧靖去家里,瞧你满头大汗,不热吗?”
马车里,萧枳摸出手帕轻柔的替他擦拭额角的汗珠,家里有他弄的冰块,比其他地方可凉快多了。
“我也想呢,那不是家里来尊大佛吗?”
裴济没好气的翻翻白眼,谁知道况云霄抽什么风,不去找自个儿的徒弟,偏偏跑来堵他,不行,不能想,一想到他,他就脑袋瓜子嗡嗡的疼。
“大佛?”
萧枳不禁有些奇怪,什么样的大佛能逼得他连家里都不敢待,大热天的跑出来遭罪?
“况云霄!”
“师父?!”
裴济没有隐瞒,有气无力的报出他的名字,萧枳反射性的皱眉,难怪他在县城等了快两个时辰都没有等到他,原来他竟直接跑到家里来了,真是个老顽童!
“我跟岳影从县城回来的时候···”
背靠着马车里的垫子,裴济缓缓将遇到况云霄的事情说了一遍,完事儿又忍不住求证道:“你真确定他是你的师父吗?那股子没脸没皮的劲儿,跟你可完全不像。”
“辛苦了,他就是这样。”
伸手过去揽住他的腰,萧枳无奈的叹了口气,摊上这么个师父,他也很头疼!
“你的师父你搞定,只要他别再来缠着我就好。”
他实在是被他给搞怕了。
“嗯。”
萧枳眼底快速划过一抹笑意,他还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如此没辙呢。
两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况云霄并不在,林知说他有事出去了,裴济不禁夸张的吐出一口浊气,萧枳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死老头不会这才想起跟他有约吧?管他的,反正师爹和师兄都还在县城,他也不至于找不到人。
直到用午膳的时候,况云霄还是没有回来,送孩子们去学堂后,裴济跟萧枳打了个招唿就回房钻进了空间里,他准备再栽种一批甜高粱,等厂房和仓库盖好后就大量酿造高粱酒,他已经让岳影打造更多的蒸馏器具,定制大批陶缸和酒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