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好一朵可怜无助,急需要人怜爱的白莲花啊!
换作是别人,估计就心软了,可裴济却是冷笑着扯了扯嘴角:“哪儿都没有一个妾室叫别人正君哥哥的道理,你这是委屈给谁看呢?”
“我···”
“裴子悠!”
魏翎还想说点什么,潇河夹杂着愤怒的声音陡然响起,下一秒,高大的身体已经冲到他们面前,牢牢的将魏翎护在他身后:“裴子悠,翎儿只是好心而已,你简直是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我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裴济差点被他气尿了,暗骂一声脑残后才继续说道:“难道我说得不对?他有资格叫我裴哥哥?合着你潇河的妾就有资格跟别人的正君正妻平起平坐?”
甭管他们怎么说,裴济就是咬死了魏翎称唿他为裴哥哥不撒口,天知道他有多犯恶心?以魏翎的聪明,不可能不知道他不待见他,可他为什么还要主动凑上来?不就是想通过他博同情,顺便陷他于不义之中嘛?这种脑残梗,他可没打算陪他们玩儿。
“不,不过就是一个称唿罢了。”
这一点的确是魏翎理亏,潇河也有些底气不足,却还是强势的维护着他。
“不过就一个称唿?”
挑眉,裴济意味深长的环顾四周,刻意扬声道:“大家都听到了,潇河家的规矩就是,妾可以随便称唿别人家的正君正妻,亦或者是嫡子嫡女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以后你们交往的时候可得小心了,以免被不知道的人当成是跟魏翎一样的货色。”
“呸,贱人!”
裴济话音方落,江鸾适时的冲他们的方向吐了口唾沫,众人也免不了指指点点,矛头都对准了潇河魏翎,两人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致,他们也没想到,裴济居然会大声嚷嚷,用如此刁钻恶毒的方式来为难他们。
“裴子悠,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深深的凝视他半晌,潇河痛心疾首的质问,仿佛是不认识他一般。
“说得跟我们好像很熟似的。”
懒懒的扫他一眼,裴济再次迈开脚步:“别跟我装熟,我踏马嫌恶心!”
丢下一句赤裸裸的嫌弃,裴济径自上楼,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谁知道脑残会不会传染,万一被他们拉低了智商,他找谁哭去?
呵呵···
二楼过道上,正巧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的萧枳勾唇笑得如花灿烂,他的小媳妇儿,还真是会给别人找事儿呢,经过这一闹,大家对潇河魏翎,不,正确的说,应该是对二房所有人都要避之唯恐不及了,要知道,大家族最重视的就是规矩,即便是被流放了,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依然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