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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听听这里的选手水平吧!

花赛作为国际赛事,鼓励本国选手参加,但也有很多像路加一样跨洋过海来的选手,特别是临近的俄国来的人。

第一轮的比赛里,外国选手大概占了五分之一,其他五分之四都是花国本土的人,听起来好像数据特别悬殊,但把这些人放进海选的百万人里,就会发现两者之间的实力差距了。

大概第二轮两者的比例会进一步拉近。

路加听完了上午场之后心里有了判断。

下午场第一个人上场了,路加看了一眼名字,是他今天的目标。

第一个音落下去,路加的眉头就拧紧了。

凭心而论对方的水平不差,但也没有路加心理预期的目标,总有一股大病未愈的虚弱感,说错没什么错,就是虚得很,像个强撑着病体上台的病人,手指的力度总是轻飘飘的。

总结起来两个字:就这?

路加更加愤愤不平了,他甚至没有听完就提前离席。

比路加年纪、经验更多的评委听出来了更多的东西——基本功扎实,有想法,就是状态不好。不是临场发挥的状态,而是当即的身体状态。

其中一个评委转着笔想,幸好是第一轮初赛,又是第一天,评审以基础和技巧为主,那点虚得像个蹲了两三天厕所出来的感觉倒不妨碍晋级。

路加·刘休息了整个下午之后,不甘心又去听了向西和奥莉加的现场。

他的妈妈忧心忡忡和路加爸爸打电话:“他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不用担心,这次花赛没有比才,也没有诺曼和格罗佛,他要战胜的只有他自己。”路加的爸爸安慰刘妈妈,“多见识其他国家的选手对他来说也是好事。”

“你能再试试联系卫丛吗?”路加因为这次比赛和他的老师吵架了,这次参加花赛他都没有随行,路加爸爸还要在美国忙生意,这次就只有路加妈妈跟着去照顾他。可是宠爱孩子的妈妈总是拿路加没有办法。“听说卫丛在花国到任了一所音乐高中的校长,他们接受注资吗?捐赠也可以!”

“冷静点。”刘爸爸不得不叫停妻子,“这些要做也是之后再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比赛。”

“现在专注比赛吧,亲爱的。”

“可是路加从小就那么喜欢卫丛,学琴是因为他,来比赛还是因为他,如果这次见不到他,我担心……”

“你这么跟路加说好了,卫丛说不定就坐在台下,他难道要给卫丛听一次糟糕的演奏吗?”

路加妈妈恍然。

“先劝他休息吧,真正有本事的孩子总会在第二轮上见面的。”

“你说得对,亲爱的。”

路加还是坚持听完了第二天、第三天临音附中的三个人才回去休息,最后一天的上台前,还特意留意了排在他前面的林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