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食死徒的话,蒂尔娜捂住狂跳的心脏,难道他们是通过自己的壁炉才埋伏了教授吗?怎么会这样……她万万没想到眼前的一切竟然是因为自己。
“我知道那里,我会处理。你还看到了什么?”女人知道那一定是他很在乎的人,于是急切的问。“这个该死的混血,竟然让我变成了哑炮。”她的高跟鞋狠狠的踩在斯内普的大腿上,用力的左右旋转了几圈。脚下的人吃痛,头深深的向大腿的方向弯折起来,像一只正在被煮熟挣扎的大虾。
蒂尔娜的心仿佛也被鞋跟狠狠的踩了一脚,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泪水蓄满了眼眶。她听明白了一些,他们两大概是食死徒的残党,知道了青春魔药是教授制作的。这个女的弄到一瓶却不知道副作用,喝完后变成了哑炮。于是他们就埋伏了教授,想拷问出配方和副作用的解药……
等女人踩累了,男人用了一个咒语将绑着斯内普的椅子扶了起来摆正,他阴恻恻的笑了起来:“看来我们伟大的魔药大师又找到了新的恋情,我还记得当年你是怎么跪在主人的袍子下不停的求他别杀那个葛莱芬多的泥巴种的。还记得那时候的痛苦吧,如果不想再尝一遍就放开你的大脑,让我仔细看看。”
突然斯内普开口了,他的声音十分虚弱:“你们的内线是交通司的司长吧……我的信息,卢修斯一定会……隐藏。只有一个人……能知道……”说完这些话似乎用尽了他的力气,他大口的喘息起来。
“你果然还是跟上学时候一样聪明。”男声说。他竟然大方的承认了,看来是不准备留活口。蒂尔娜的心揪了起来。
“不过可惜,你马上就要和你的小情人一起死了。还记得隆巴顿夫妇是怎么被送进圣芒戈的么?我保证,这次你们一定没有进去的机会……”说完男巫恶劣的笑了起来。
“你以为抓个泥巴……”话未说完,斯内普的胸膛突然如同拉风箱一般剧烈起伏起来。
“不要……动……她。”最后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艰难的说。
“西弗勒斯,你忘记你喝过吐真剂了,想骗我你不在意那个泥巴种是不是?你的品味真不怎么样。不是格兰芬多的母狮子就是赫奇帕奇的饭桶。”
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椅子上的斯内普挣扎起来。他嘶哑的声音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被绑在椅背后的手由于太过用力绳子上浸出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