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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鹤里的询问,五条悟不知为何感觉到了哪里不太对劲,他微愣后,正要点头时。

她睁着眼睛,似有困惑不解的说着:“还是……惮?”

他瞬间瞳孔骤缩,压了压眉梢,呼吸一滞,不知不觉已经攥紧了手掌。

这股熟悉又令他难以忘记的可怕冲动,不断在啃食着脑海里的理智。

什么?

……惮?

她在叫他什么?

鹤里碰了碰自己的额头,反复地闭眼又睁开,她记得……谁在之前,叫她称呼他为“惮”?

然而下一刻,她就被面前的五条悟突兀地握住了手腕,她不由得迎上了对方似有风暴般无法辨明情绪的眼底,对方的唇齿动了动,在不经意与她身后的两人视线交错后,手中的力道微微用力,疼得她蹙起细眉。

与此同时。

“你在看什么?”夏油杰虽然控制不了身体,但他在时刻关注着惮的行动,“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是一只躲在角落里的老鼠。”

“随便你说些什么……”

惮轻笑一下,他透过那边浮现的微小咒灵,看到了那边的发展,“不觉得五条悟的表情很精彩吗?放心,鹤里马上就会来到我这边了——”

然而顷刻间。

咒灵吐露的方框内,上演着的情景却是——

“鹤里。”

他垂落的碎发遮挡了眼底的神色,只能看清姣好的下颚骨,而他的唇角不知为何竟然再次缓缓勾起,并且把身前的她拥入了怀中,亲密无间,接着近乎旖旎般,凑到了她的耳畔。

于是鹤里听到了五条悟低沉的说出了不明意味的话语。

“如果我是惮,你会做些什么?”

她有些不解,刚想开口时,对方又突然提高了些许声音,宛若在对她身后的两人宣示着什么,“你会属于我,对么?”

鹤里愣愣的,脑海里因为之前长时间的高烧而迷糊又朦胧,因此暂时思考不能,只会叫着:“惮?”

对方倏然捧起了她的脸颊,指腹微微用力,把她的脸庞朝向了后侧,像是要让她也看清楚江户川乱步与太宰治各异的表情时,对方沙哑的嗓音响起:“……嗯,我就是…”

她听到了对方轻而语焉不详的低喃:“惮·哦。”

鹤里一瞬间满脑子里只有这句话,她被脑海里充斥的记忆带动了情绪,含着泪弯起了眼眸,似有喜悦般,随即亲昵地握住了他的手腕,脸颊还眷恋地蹭了蹭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