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疑惑,没动手怎么就嘎了?
鹤里心里嘀咕:这下总该离开了吧……
然而鹤里低估了琴酒的谨慎,他竟然握着手上的木仓,木仓口对准了鹤里身体,疑似要做出非常好的补刀习惯。
她一惊,连忙再次钻进了琴酒的身体。
于是在宇髄天元被鹤里叫出来后,他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
银发的男人反复举起木仓又放下,脸色变来变去,而鹤里不停进出,表情痛苦。
宇髄天元:“……”
他控制着自己的嘴角,不至于做出失态的抽搐。
“鹤里,”宇髄天元当即毫不犹豫地拉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把人推回了她自己的身体,语气无端令人安心,“交给我。”
随着心电监视仪又重新跳跃起数字,宇髄天元选择附上了眼前银发男人的身。
刚进去的一瞬间,对方的意志确实格外顽强,宇髄天元浑身紧绷着,唇齿间溢出了一缕气息。
而鹤里坐定后,赶紧朝着那边看去。
她看见银发男人的眉宇紧缩,甚至额间都爆发出清晰的脉络,像是在做着抵抗。
“给我……安分点!”
他嗓音低沉却颇具魄力,竟然抬手把那木仓口,从鹤里的方向,死死用力对准了他自己。
鹤里看得胆战心惊。
病房外再次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那群又看到心电监视仪归零的医生护士们,确定了没有看错。
他们在走廊里赶忙奔跑的行为,引起了从足球场来到医院的一波人的注意。
黑泽阵拦下了一位护士,“发生什么了?”
“病人、病人她——”护士来不及多说,语气惊慌,但在场几人竟然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铃木园子呼吸一滞,连忙跟了上去。
同一时间,黑泽阵、安室透以及其余人也赶忙跟上。
而病房内,鹤里眼看着银发男人咬着牙把木仓口倾斜了一点角度。
“砰”——!
一声整耳欲聋的巨响后。
那子弹射中了玻璃窗,玻璃瞬间出现了斑驳的裂纹。
接着他像是动用了身上最大的力气,脚下不稳,竟然直接摔在了鹤里的病床上。
猝不及防的鹤里,匆忙想要扶助他,但奈何她这具身体失血过多,手腕上也没有什么力气。
“唔……!”
一下子被人压着的她差点一口气透不上来。
身上人疲倦地睁开了些许眼缝,竟然还有余力朝着她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