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去哪里了?在哪里?!”无惨神经质般,眼眶咧开,甚至又当场捏紧我妻善逸的衣领,把人举了起来,连连质问,“告诉我!把她带去哪里了?!我说过了,我明明说过了,要保护好她的——”
我妻善逸被收紧的衣领掐住了脖颈般,脸色涨红,张了张嘴,透不过气来。
“善逸——!!”
灶门炭治郎奋力地冲了上去,却未能阻止,反而被无惨反手狠狠地撂倒在了地上。
他因力道的冲击,一下子在地上滚了几圈,直接摔在了又一扇门前,把门都撞开了。
灶门炭治郎忍着疼痛,额角抽搐着,差点往后继续倒去。
他惊险地站稳后,往后方一看,发现是个通往类似地下储物间的楼梯。
但隐隐的,他鼻尖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这是……!不会错的,就是另一位炭治郎的气息!
眼底又惊又焦急的灶门炭治郎,在听到了我妻善逸痛苦的呻|吟后,连忙拉回了视线。
灶门炭治郎瞳孔骤缩,立即愤怒地用刀刃指向了无惨,“无惨!快住手!!宇髄先生和鹤里小姐都在哪——?!”
闻言,无惨突然松开了手,但我妻善逸还是因为缺氧昏迷了过去。
无惨转了转脖颈,冷不丁地看向了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对方的目光更加可怖了。
“宇髄…?”无惨喃喃了一遍,像是后知后觉,“对…就是他。”
无惨不知在说什么,起码灶门炭治郎没有听懂,但下一刻,无惨就直接忽略了他们,当场消失在了原地。
可怕的人离开的猝不及防,灶门炭治郎浑身松懈般,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他连忙去查看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的情况。
索性嘴平伊之助并无大碍,我妻善逸也只是暂时昏迷过去。
灶门炭治郎转身跑向了地下储物间,果不其然在角落里发现了那熟悉的少年。
“醒醒、醒醒。”
他常背着的木箱,放在地上后动了动,接着灶门祢豆子从中钻了出来,然后立即去查看了那位炭治郎的情况。
灶门祢豆子抬手碰了碰少年的额头,不知捣鼓了什么,又拍了拍他的脸颊,然后猛的一阵摇晃。
发现人还不醒,灶门祢豆子开始疯狂加速摇晃,有一种要把人脑浆摇出来的既视感。
灶门炭治郎原本焦急的表情一僵。
他默默后退了一步。
祢、祢豆子现在看上去好可怕……!啊哈哈,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