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
刀光掠过,对方动作快又精准,而无惨措手不及只能松开怀中的鹤里,当场侧身,可还是被割断了些许的黑发,随着发丝散开,他鬼魅般地身形晃荡,竟然已经来到了宇髄天元的后方。
无惨眼底流露出些许的狠厉,清瘦的身躯爆发出极强的力道,直接一脚对着眼前人的脊椎骨用力踩踏了下去。
察觉到危机已经晚了,宇髄天元瞬间因为后坐力摔跪在了地上,脊背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有一阵的麻痹。
无惨当即扯着对方后脑部分的辫子,强迫宇髄天元抬头,看向躺在那的鹤里。
他声线阴冷,“我知道你这种人…嘴上说的话这么好听,实际上脑子里在想着什么脏污的事情,都没人知道吧?”
“你……!”
刚想怒斥的宇髄天元,双臂却被无惨骤然反折,当场脱臼,剧烈的疼痛让他额间冒出汗来。
无惨松开了手,把人用力摔向了墙边。
背脊撞墙的宇髄天元脸色惨白,他虚靠在那,发箍松散,银白色的碎发挡住了眼睑,眼底暗得吓人。
无惨像是嫌脏一样,抚了抚衣摆,再把障子门关好,重新走向了睡着的鹤里。
他就这么当着宇髄天元的面,手掌轻柔抚摸着她的额发,嘲弄的语气显然是对着宇髄天元说,“既然你这么喜欢盯着看,那就满足你不敢放在明面上的肮脏心思,废物。”
下一秒。
无惨的手放置在了她背脊处的拉链上,缓缓下拉。
宇髄天元瞳孔骤缩,呼吸一颤,浑身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与此同时,依旧在梦境中无法出去的鹤里,原本意识迷离的状态缓和了些许。
她眼底积攒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榻榻米上,一阵酥麻从下方一直连接着脊骨,一路攀升传递到了脑海中。
鹤里忍不住并紧了双腿,手掌撑着一旁,想要坐起身。
然而又一段侵略性的包裹感,缠上了她的腰肢,她一瞬间松了力气,再次摔躺了下去。
不知何时,梦境的和室里竟然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明明周围没有任何人。
然而肌肤上传递而来的感觉,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鹤里的神经。
她蜷缩着身子,喘了一口气,指尖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抓挠什么,却只能虚虚的在榻榻米上留下几道印子。
鹤里抬起手,颤抖着想要抓住什么,以此抵消感官的刺激。此刻的和室内光线偏暗,她的视野变得不在清晰,思维恍惚间,她突然浑身一僵。
接近尾椎骨的部位,似乎有什么异样又陌生的感觉,如同被羽毛撩过,令人酥|麻。
鹤里控制不住地想要坐起来,“……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