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牢房内除了这位还能说话外,其余有些人已经虚弱的醒不过来,还有人身上开始散发恶臭,熏得人捂住鼻子都仿佛能闻到。
宇髄天元看着这一片如同人间地狱般的场面,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眼色变暗。
他没有再管那个唯一清醒的家伙,而是当即叫住了鹤里,“别管他了,我们赶紧出去。”
“上来。”
“?”
鹤里茫然的看着突然蹲在她面前,后背对着她的宇髄天元,直到对方再说了一句:“我背你。”
啊?不是……怎么搞的像是她也快要噶了一样。
鹤里总觉得自己好像被特殊关照了。
似乎嫌她反应太慢,宇髄天元直接不由分说地把她背了起来,单手托稳后,右手握紧了日轮刀,浑身爆发力十足地一脚踹坏了门锁,些微的光线透了进来。
鹤里趴在人家背上,眼睛里满是他头上晃眼的宝石。
宇髄天元没有停顿的快速通过了这地道,他骤身又暴力破坏了一道木门后,四处飞溅着木屑,他动了动身子,角度很好的没有让木屑碎块碰到背上的她。
他一路谨慎戒备着,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
动作迅猛的他很快就带着人穿过了地道,往上而行,在破开了最后一道门后,这下子眼前的场景终于呈现了出来。
夜色幽幽,还是那靡靡的街景,位处于花街的尽头。
两人重新回到了地面上,鹤里动了动身子,抬手碰了碰宇髄天元的肩膀,“宇髄先生,把我放下来吧。”
稳稳落地后,鹤里才意识到眼前的人好像特别高。
宇髄天元垂眸询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抬眸看了一眼对方。
之前在马车里的第一印象,就觉得对方是一位浑身装饰过于耀眼夸张,连带着脸上的妆容都有些奇特的男性。
而现在不知是趁着夜色,还是什么,他低垂着头时,目光仿佛专注无比,他脸颊两旁的坠链轻晃,深邃的眼窝间,那华丽的纹路像是一曲乐谱,弹奏出了令人心颤的旋律。
“嗯……我很好。”
她缓缓挪开了视线。
“真的?”
宇髄天元蹙起眉头,似乎为了能更好的观察到鹤里的状况,他俯下身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冷吗?可是你的脸怎么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