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开始还不清楚什么,直到对方的动作逐渐朝着不对劲的方向而去。
鬼舞辻无惨瞳孔骤缩,浑身开始剧烈挣扎,苍白瑰丽的脸颊染上绯色,直接咬破了自己的口腔,血味蔓延,混合着他盛怒的话语。
“鹤里、我绝对要——!唔……!”
不知过了多久。
鹤里从梦里出来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
“好像玩过头了。”
想到了那昏厥在梦里的人,被折腾到浑身湿透,以至于肌肤一碰就红,连带着唇瓣都被他自己咬破到充血肿胀。鹤里尚且有些良知的提早停手了。
不知不觉间她好像解锁了什么不得了的兴趣啊。
“我是这种人吗?”鹤里短暂谴责了一下自己,大概是被游戏里的人设同化了,这么想着的她又变得没心没肺且毫无负担起来,“算了,下一个冤大头找谁好呢?”
拍拍屁股走人的鹤里就这么把鬼舞辻无惨无情抛弃了。
因为她现在也没有目的地,于是便随手买了张车票,到哪她就去哪。
为了防止这张过于引人好感的脸蛋惹出事端,鹤里又嫌麻烦,就在坐上火车前买了个淑女帽,稍微压低了点,有一种薛定谔的遮脸感。
火车到了某站后,鹤里觉得坐累了,便直接下了车。
夜深了,也没其他交通工具了,她在路边拦截了一辆传统的马车,柔声询问车夫他们是去哪。
“小姐,我们去的地方你不太合适……”
那车夫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长。
鹤里帽檐下的眉梢一挑。
哈?有什么地方是她不可以去的?
“那我搭乘一下可以吗?毕竟您看这天也黑了。”
在鹤里礼貌的询问下,车夫还是让她上了车。
她拎着裙子迈出脚步,幅度有些大,发现这马车正常跨上去不太方便,她刚准备直接跳上去,眼前的车帘内递出了手,想要拉她一把。
手的主人明显胳膊蕴含着不可小觑的力量,手背上的脉络清晰。
“谢谢。”
鹤里还是准备保持自己现在的“普通人”模样,就接受了对方的帮助,她轻轻搭了一下对方的手腕,顺着力道就上去了。
拉开车帘后,鹤里抬头看了进去。
里面正坐着一位身着黑色无袖上衣,头发被包裹起来,额头间戴着夸张宝石坠链的男人。
鹤里乍一眼看到对方这比宝石更夸张的妆容时,表情一僵。
什么审美啊?
她心里吐槽着,面上不显,后知后觉意识到了对方好像有点眼熟。
鹤里坐在了男人的对面,他的视线礼貌的没有看向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