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好危险哦,”鹤里跟没看见童磨那惨样似的,继续对着鬼舞辻无惨输出,“要是还有人想谋害我怎么办?毕竟我这么有钱。”
虽然是从鬼鬼王保险箱里拿的。
不知情的鬼舞辻无惨唇线绷直,反问出声,“那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朋友们这可是反面例子啊正常女生听到了绝对会生气的。
鹤里心里腹诽,但好在她宽容大量,也知道鬼鬼王这嘴里吐不出象牙,于是顺着开始提要求,“你最厉害了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有你这家伙在,你的属下们还能来搞我?放弃挣扎吧,你已经被我彻底操控咯,我想在这躺多久就躺多久。
而且看看,这回答,满分。
鬼舞辻无惨心底有一阵奇妙的感觉,他这才看向鹤里。
总是话语里含刺,之前能把他气个半死的人,现在竟然能说出这种话,还听着不假。
他罕见的心情愉快了不少。
于是眼见鹤里和鬼舞辻无惨气氛融洽的转身出去后,房间里只剩下工具人·被迁怒·塞一嘴粮的童磨。
童磨天生缺乏喜怒哀乐的脑瓜子怎么也猜不透自家无惨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难道这就是恋爱鬼的模样吗?
他竟然是你们py里秀恩爱的一环?
“所、所以……”
我妻善逸反复把视线投在了眼前的少年身上,毕竟对方的五官是真的和灶门炭治郎一模一样。
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们是亲兄弟。
少年坐在河岸边,他的长发垂摆于地面,于月光下含着莹润的色泽。
鬼类独有的气息萦绕于他的身上,甚至连眼瞳都变了色,那虹膜里呈现出殷红的渐变色,由浓转淡,于暗中格外悚然。
少年没有敌意,但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以及灶门祢豆子还是谨慎地远离了他一些距离。
“是的,”少年称自己叫做炭治郎,迎着在场三人的震惊目光,他乖顺地垂下眼眸,“请不要现在就斩杀我,我有必须活着的理由。”
他浑身的苍白与虚弱令灶门祢豆子格外熟悉,这是成为鬼后却未能进食人类才会导致的虚弱。
灶门祢豆子连忙对着旁边的灶门炭治郎以及我妻善逸手动比划起来。
灶门炭治郎看懂了妹妹的意思,但他还是未能完全消化眼前的场景,于是试探着,“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为什么会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名字都一样?
炭治郎动了动指尖,开始陈述,“我不清楚,只是我在醒来前掉入了河里,大概是河水把我送到了这。”
他抿紧了唇瓣,泛着白,越是想着什么,浑身越是因愤怒而颤抖,随即立刻抬头询问,“这里有人生病吗?一种很可怕的会让人浑身腐烂死去的瘟疫!?”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