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福瑞现在小, 还不知道爹爹阿姆套路多,他被哄的尝到甜甜味道,在要时又是苦苦药喂到嘴里, 这样多次, 总算是喂完这几勺药了。
荆行和季福感觉到小家伙感冒后就爱粘着他们两, 平日睡醒自己就能在床上玩半晌,现在一醒来翻个身没有看到人就要哭,季福心疼的不行, 后面根本没离他。
这也导致今天店里伙计来找季福去处理店里事情时,小家伙舍不得季福走, 不愿意让爹爹抱,非得赖在季福怀里,尤其小家伙会认人后,在小家伙认知里,这几天药都是荆行喂的,他不想喝。
所以在季福把小家伙给荆行就,小家伙就哭了起来。
季福这边刚到成衣店铺里,就看到店铺伙计说的大婶子。
店里人很多,有些是客人,在铺子里挑着衣服穿试,另外一下则是被被吸引进来看戏的。
这么多人在,而且季福之前就有跟他们说过,只要不是咱们缺理就不要跟人吵,这样不仅坏了店铺形象,也会让来买衣服的客户减少。
现在婶子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里还端着一盏茶在喝,看到季福来了便把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站起身来就要跟季福好好说道。
季福先她开口,“婶子你来店里要换衣服这事我也从店员这边解到了,劳烦你把衣服给我看看。”
婶子刚刚一来火气就很大,原本在店里好好看衣服的人们都被她吓了一跳,还好掌柜反应快,安抚了两方,这婶子现在也才能好好说话了。
婶子从自己背篓里拿出被包好的衣服,递给季福,“我家孩子穿的可宝贝了,才穿了一天都不到,我孩子就跑回来跟我说这衣服口袋漏的,我再一看,不仅衣服口袋漏了,这胳肢窝这里也是坏的。”
“这县里这么多衣服铺子,我也是相信你们家的衣服好才来买的,但是我买回去还没穿几天,甚至一天都没有到呢就这样了,这叫我怎么不生气!”婶子愤愤道。
“我明白我明白。”季福一边安抚这个婶子一边根据婶子说的把衣服翻到这两个地方,确实如这婶子所说,而且这口袋竟有一半没有,边缘倒是整齐,胳肢窝这个就是线头都开了,想起路上伙计说的话——
“郎君,是我昨日亲自把衣服卖给这婶子的,虽然平日铺子里人多,但是这婶子有一只眼睛不好,我记得清楚,而且这衣服我卖给她的时候就在给客人展示的时候就检查过好几遍,都是没有问题的!”
当时这婶子走近铺子时身上就穿的旧衣服,看起来也不像是有钱能给小孩子买的起衣服的,但小水看到她在铺子里看了好一会儿,站在一件黄色小衣服钱许久,小水便走过去和这婶子介绍这衣服。
当时他看到这婶子从怀里掏出钱来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数的给他的时候,就让他想起自己爷奶,在卖出任何一件衣服前大家都会习惯性给检查一遍,要是看到不好的就立马可以换,小水也检查了两边确定衣服没有问题才卖给这婶子的,所以对这个婶子也印象深刻。
季福再看看这婶子,一点都不像是作假的样子。
季福朝小水叫道:“小水你去库房看看还有没有这一模一样的衣服。”
小水连忙应声去办,也是这个时候,从外面人群中挤进来一个老婶子,“让让,大家让一下哈!大妹子,你家孙儿衣服的事我知道是怎么弄的!你搞错人啦!”
这老婶子一句话顿时把大家都吸引住了,这衣服的事竟然还有反正?
他们刚刚看季福那话显然是要给这婶子换一件新衣服的,不就承认了这衣服就是店里坏的吗?
如今又来了个老婶子,他们倒是要听听这妇人要怎么说。
众人那是越听越有劲。
季福叫伙计给这老婶子拿把椅子过来。
老婶子过年的时候就在这铺子里给自己孙女买了件衣服,这衣服质量就是要比别的店好,再加上做的好看孙女喜欢,这两家田都挨在一起,所以平日不少跟这溪妇人说这衣服,在溪妇人也想给自己孙儿买一件衣服时就给她推荐了这铺子。
这闵夫郎是顶顶好的,这衣服铺子也是好铺子,她可不想让旁人做的坏事这口锅给成衣铺子背。
“平大姐你怎么来了?听你这话……这衣服难得是别人弄坏的不成?”溪妇人有些不确定。
老婶子道:“是的是的!昨日你小孙子不是穿着新衣去你二媳妇家去玩了吗?我孙女说她看到孙小金拿着剪子剪的!”
“你小孙子当时在你二媳妇家睡着了,那孙小金就是在那个时候剪坏衣服的,当初你说你二媳妇人好我就觉得不是个好人样子,现在看看她那孩子,才七八岁就能做出减坏别人衣服来,平日我孙女还看到他们哄骗你小孙子的吃食,那两个小孩现在已经长坏了!”
“说不定他们这么干就是你那二媳妇教的,要不然小小年纪哪里懂这些!”
这话一出,虽然大家都不认识这个孙小金是谁,但都知道这衣服是被这妇人二媳妇家的孩子给剪坏的。
“我孙女告诉我的时候我原本要跟你说的,谁知你今天没有去田里,等我干完田里的活找到你家时,你小孙子跟我说你来县里来,我才连忙赶了过来。”